那些辽东人本就是陈老找来的人手,倒不是不能打斗,但是若是能保住性命不争斗,那也是极好的,毕竟若是被俘了,凭着忠义酒肆在这方圆百里的名声,将他们捞出来那也是几位容易的。
所以一听作为主事儿的韩幸说让他们将兵刃放下,直接投降,他们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便将自己的兵刃扔到了自己的脚下,同时慢慢的蹲好,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投降习惯了,而是因为这个动作更加安全。
蹲下更能护住自己的要害,同时若事情有所变故,也能第一时间将扔到脚边的兵刃捡起来。
罗山见韩幸真的一句话就让手下全都投降了,对他的兴趣就更大了,“你这厮胆子不大,带出来的人和你一样都是胆小鬼嘛。”
“当家的说的对,小人嘛,上有吧是老母,下有襁褓中的幼儿,这一家老小还等着我挣钱养家呢,当然胆子小了。”韩幸被骂胆小鬼却是丝毫没有尴尬和羞愧,还顺着罗山的话茬接了下去,听的罗山哈哈大笑。
“你这厮这般废物,来什么塞外,回家找你老娘喝奶去算了!”
“当家的说的对,”韩幸再次表示赞同,“小人这次回到家乡之后,就天天伺候老母,再也不出来了。”
“哈哈”罗山用战刀拍打着韩幸的脸,笑的十分开心,“那现在你还想干什么?”
“现在?”韩幸眼珠子一转,脸上出现了猥琐的笑容,“当然是伺候当家的和诸位兄弟休息啊,这么多姑娘在这里,看弟兄们都等急了,小的这就让人将笼子打开,并且带着人去一边给弟兄们望风!”
喘着粗气的燕云马贼一听这话,顿时就狼嚎了起来,就连罗山的那几个亲信都心动了,一旁的马三爷冷眼看着这一幕,却是暗暗的有些心惊胆颤了起来。
罗山盯着一脸猥琐的韩幸,却是没有张口说话,就这么平平淡淡的看着他。
韩幸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不管罗山是什么意思,也不顾自己脖子上放着的战刀,直接就转过身去,动作挺大,差点将自己的脖子给弄破了,韩幸却是仿佛毫无所查的对着那些辽东人大喊,“将笼子都弄开,将那些女人都给我拖出来,这些都是诸位好汉的了!”
那些战战兢兢的辽东伙计一听这话,也不管韩幸是要干嘛了,赶紧互相帮忙去找钥匙开锁,打开笼子将一个个尖叫的女人拖了出来,一时间整个车队也是鸡飞狗跳,尖叫声响成一片,一个个赤.裸的女子被拖到地上,当然这中间也少不得比人占了便宜
看到那些女人都互相抱在一团聚集在一起了,韩幸也一把将身边那女人的被子拽开,然后一脚将她也踹了下去,那女人今日也算是饱受惊吓,这一下更是摔倒不轻,但是身边都是一群喘着粗气的马贼,她也顾不得疼痛了,赶紧飞奔过去,和其他的女人抱在一起。
这一幕,更是看的燕云马贼们心如擂鼓一般,脸色几乎是鲜红如充血一般,双眼也变得充满了血丝,恨不得下一刻就冲将过去,将那群柔弱女子抱在怀中好好的把玩一番。
“小人这就带着这群碍眼的家伙们闪开,给兄弟们望风,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打扰您和弟兄们的雅兴的。”韩幸点头哈腰的对罗山说到,并且还自己从一旁的车上拿出绳子,“小人这就互相捆好,保证不乱跑!”
罗山当了这么多年的土匪马贼,这种人物他还真是第一次见,为了活命真可谓是不择手段,毫无廉耻之心。
韩幸却是不管他怎么想,拿着绳子就将那群辽东伙计的双手一一绑住,并将他们串在一起,然后最后用牙齿将自己捆好,由自己领头将所有人带到一旁,跪地等候。
再后面人堆里躲着的孙英听见韩幸那近乎于不要脸的话和行为,实在是受不了了,差点就要蹦起来骂人。若非是蒯蒙和刘韬一直在自己旁边沉默不语,任凭韩幸施为,在韩幸捆绑自己的时候他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阿蒙!”孙英看到那群燕云马贼在自己等人走开之后,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一路上将自己的衣服已经脱了下来,动作快的更是连裤子都脱了个干净,听着那些女子的惊叫乃至哀嚎,孙英只感觉自己的心再抽搐,“咱们就这么看着么?”
蒯蒙看了一眼着急上火的孙英,突然笑了一下,“你不是一直都很冷静么?怎么现在这样了?”
孙英看那群马贼已经冲了过去,将一个个的女儿拖了出来就要行那不轨之事,那些哀嚎和惊叫不停的刺激着孙英的神经,“阿蒙,莫要再多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了,某要动手!”
“冷静点吧,他们来不及的。”蒯蒙却是冷冷的一笑,同时抬起头看着前面那个浑身颤抖的韩幸,“你说对吧,韩幸兄弟!”
“你们在说什....”孙英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打断他的不是蒯蒙或者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而是被一阵马蹄声打断的。
马蹄声很急促,那是一个老人,单人匹马一长刀,就这么冲了过来,刚刚一阵子的鸡飞狗跳所有人都把眼睛放在了那些可怜的赤.裸女子身上,哪里注意到自己不远处出现了这么一个家伙,当然就算注意到了也没人会去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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