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王越为自己特制的武器,径直的刺向麻仓叶的心脏。
那把武器原本是用来克制麻仓叶的玄虚甲和暗黑龙枪,但刚刚食蜂的行为,逼得麻仓叶的玄虚甲消失,御坂造成的麻痹,让他无法动弹。
刀刃快要刺穿麻仓叶的心脏时,他的左眼当即变成一个逆向行走的时钟。浑身下的麻痹感,随着时钟的逆向行走,快速的消退不见,蓝色的电光最终返回它们初始的地方,自己身体很快恢复成之前被麻痹的状态。
麻仓叶用暗黑龙枪格挡夜空刺向自己心脏的攻击,狂笑道,“想不到吧。”
“早已经想到了。”
“什么!?”
麻仓叶表面露出惊讶,但实际一早已经知道了。夜空手的武器并没有破解自己的暗黑龙枪,他立刻知道眼前的夜空只是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分身。至于本体在哪里,连他自豪的感知都无法察觉他的存在。
左手伴随着鲜红的血液在空翻滚,空的暗黑龙枪失去主人提供的能量,化成黑色粒子,慢慢的消失在空。
砍下麻仓叶手臂的夜空,双眼泛起一层薄薄的水膜,愤怒的对着他大吼道,“你是不是忘记很重要的事情呢。我可是麻仓叶的儿子,那个在最虚弱的状态,都可以给你制造致命弱点的男人的儿子。”
大吼后的夜空,半蹲下身体,手握的忍刀,随着踏步的动作,向前突刺,朝着麻仓叶的喉咙袭去。
随着刀刃靠近喉咙。
泛起的水膜像是水龙头的开关似的。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的往外溢出。
划过他的脸颊,滴落下来。
“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他一起做。但因为你...”
看着夜空脸的泪水,听着他对自己的抱怨,听着他痛骂自己的话语。明白他之前的表现,都只不过是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不希望感情影响自己,但在胜利的到来,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将其宣泄出来。
‘我也是啊。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你说,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你做,也想过回去看看你们啊。但我是个懦夫,一个没用的懦夫,一个连丈夫的职责,父亲的义务都没有的懦夫啊。’
嘴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麻仓叶的双眸一丝精光,像是暴怒的野兽,他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你是想笑死我吗?那白痴已经死了!”
赫尾从他的身体伸出,将还没有消失的暗黑龙枪抓住。从新或者能量的那暗黑龙枪恢复原本的模样。在赫尾的操纵下,锋利的寒芒笔直的刺向夜空。
面对致命的攻击,夜空没有想要闪躲,或者防御,而是对着麻仓叶嘲笑道,“你好像忘记了,我可不是和你一对一。”
随着他这句话,一把锋利的短剑,焦土里窜出,当即刺穿麻仓叶脊髓的赫包,随着赫包的破坏,麻仓叶的赫尾也当即消失,暗黑龙枪慢慢化成黑色粒子,在空飘散。
眼看夜空的利刃快要刺穿自己喉咙,在他想要闪躲时,脚底下突然陷了下去,黑色密集的铁砂死死的抓住他的双脚,令他无法移动。
“该死!”
怒吼的声音,企图再次使用时间的能力,让自己逃离这样的逆境,但可惜,左眼的能力因为他的弱小,以及之前使用的原因,导致无法控制时间。
利刃刺穿麻仓叶的喉咙,夜空在他耳边低声的说道,“老爸,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到,但我想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和妈妈最爱的家人。”
麻仓叶喉咙涌现出来的鲜血,很快被黑色粘稠的污泥,他的五官也冒出不少那种污泥。
污泥散发着强烈的负面情感,令作为正常人的夜空,当即厌恶的往后一跃。
憎恨,嫉妒,贪婪,**,暴怒...无法估计的负面情感,疯狂的袭击夜空的精神。
从没有尝试过这般精神攻击的夜空,脑袋剧痛,太阳穴仿佛被人用针插进去,并且疯狂的搅动着。当即吓得双脚发软,整个人瘫坐在那里,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令人作呕的黑色粘稠污泥,化成一只只细小的手,慢慢的朝着夜空那里蠕动着,仿佛是打算将他当成自己的粮食。
‘那是安哥拉?’强忍着脑袋的剧痛,夜空想起御坂和王越都十分忌惮的存在,夺取麻仓叶身体的存在。
对于安哥拉竟然可以脱离麻仓叶的身体,企图将自己身体据为己有,夜空在心大呼,‘不可能。老爸的诅咒一定会生效的。’
在此时,黑色粘稠的污泥突然被一股强烈的空间扭曲所带走,消失在夜空的面前。
恢复自由身体的夜空,强忍着脑袋的疼痛,四处张望,发现四周围没有什么人,当他看向麻仓叶的尸体,发现他的尸体已经不见踪影。
是老爸救了我吗?
在夜空这样想的时候,一道其妙的光柱将他围住,随即下一秒,他便回到自己熟悉的森林,木叶村附近的森林。
‘怎么回事?’
“夜空?”
在他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时,一个疲惫的声音从他的背后轻呼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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