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儿,来。”说着,易天可还挑衅地对他招招手,身上的机甲还响着咔哒的声音。
樊昂明直接冲了上来,一个正蹬,一个左刺拳,一个右鞭腿,易天可全部防住了。防住了之后,按照中华武术的规矩,应该是点到为止。
易天可也准备收手,不打了。
这时候,樊昂明又突然袭击,一拳直接冲向易天可的面部。
易天可大意了,没有闪。
可是樊昂明怎会知道这副战甲的坚硬程度,一拳打上去就发出很清脆的声音,易天可更是纹丝不动,她蔑视道:“来偷袭?我看你是有备而来啊!”
樊昂明甩甩自己的手说:“我练过三四年泰拳。”
没等易天可回答呢,樊昂明又是一脚踢出,刚刚的话只是吸引她的注意力。这一脚直冲这个战甲的裆下,不可谓不阴险!
又是很响的一声——当!
樊昂明抱着自己的腿在那又蹦又跳的时候,易天可扭扭脖子说:“好家伙,你不讲武德,那就不要怪我了!”
说完,易天可的胳膊处的战甲就喷出蓝色的火焰,左勾拳,右勾拳,上刺拳,下摆拳,正直拳……
咚咚咚咚……
每一拳都打得这个不可一世的老大在空中悬浮着,发出痛苦的哀嚎,在完成一百连击后,易天可让他落到地面上,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砸了下去!
烟灰缸在樊昂明脑袋旁边的地板上被砸了个稀碎,虽然没有伤到他,但是他还是被巨大的声音吓昏了过去。
易天可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很随意地说了句:“打完收工。”
穿在她身上的大白不由地瑟瑟发抖,以后可千万不能惹这个女人,这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之后,在警察来办公室抓捕樊昂明的时候,发现这个驰骋风云的大佬竟然昏倒在自己奢靡的办公室内,他的脑袋边上还有一个破碎的烟灰缸。没人知道是谁悄无声息地进入这间办公室,把这个罪恶之首暴打了一顿。
方林已经准备出院了,这段时间的修养已经让他的身体好了大半。昨天陆弈也来消息说重新展开的调查已经有了新突破,应该很快就可以打破那个犯罪集团。
窗外还是一如前几天的阴沉,听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放晴。
他刚准备离开的手,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不是护士,而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异常英俊的小伙子,他手上拿着一个小纸包,很认真地说:“可以等一下吗?我想和你再聊一聊。”
齐星宇就坐在方林旁边,一老一少坐在病床上,看上去格外的安逸美好。
听完齐星宇的陈述,方林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陆弈委托的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哎呀,这种事我问一下不就会露陷了嘛。就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就想骗过我这个老警察?我只是没有戳破你们罢了。”
齐星宇也不知道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很恭敬地说:“但是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帮助警方解决这个案件。”
“你们这些孩子啊,天天就想些稀奇古怪地侦探游戏,这样的事情怎么开玩笑的,那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要是你们受伤了,你说该怎么办?”
齐星宇知道自己不论怎么解释都不能让这个警察再次信服,但是他这次过来还有自己地目的,于是他只能拿出那个纸包,诚恳道:“虽然我们确实欺骗了您,但是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了这个,相信会对这个案件地侦破有帮助。”
接过齐星宇手上的这个已经褪色的土黄色纸包,方林果然没再执着于刚刚的那个问题,他也想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到底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证据。
纸包不算重,焦脆的触感能让人感到它被赋予的时间重量,纸包已经被打开过了,他们应该已经看过,才敢这么笃定里面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方林缓缓从纸包中取出里面包裹的东西。这是一摞过塑完整的照片,每一张都记录了叶龙集团在暗地里做的罪恶交易,每一张都承载着说不清的罪与罚。轻轻握着照片,方林都能感受到里面喷涌而出的那股血腥味儿。
那些年,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曾经无声地发生过这些残忍的事件。
尽管这些照片的画质还是六年前的水平,但是其中有很多张都拍到了重要的涉案人员,只要警方能获得这些材料,再将之前黑坳里获得的线索进行联系,足以让笼罩在江海市上空的这团黑云灰飞烟灭。
这是齐星宇和易天可早就商量好的计划:易天可正义感太强,非要自己去把樊昂明教训一顿,齐星宇就负责将这个重要的证据交给方林。由这个老警察去传递这份证据,比来路不明的两个小侦探要有说服力多了!
方林捧着这个纸包,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他知道这些照片都是陈亚宁冒着巨大的风险拍摄的,只可惜他见不到这个集团破灭了。
齐星宇坐在他身边,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那种沉重的气氛,他叹了口气,虽然很不想打断这个老人的回忆,但是他还是想问出自己心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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