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旁的吗?”顾昭蘅指节绷得泛白,嗓音微颤,却还是问道,“还有旁的佐证吗?”
她其实已经信了。
顾昭蘅分明未曾见过衡阳长公主的死状,眼前却仿佛浮现了那人浑身是伤,背心处还插了一支冷箭的样子。
太医正和两个副院判一齐赶到了寿康宫,太后娘娘对顾昭蘅的身子有多看重,他们谁都知道。
可长乐郡主从前瞧着身形细弱,眸光却亮,精气神足的很,一点都不像是个缠绵病榻已久之人,更何况——单单从脉象上来瞧,不过是有些不足,却不严重,调养个几日便是了。
但能在太医院当值,还一路坐上了这个位置,几人都不是蠢的。
更别提东宫还特地来传了话,叫他们行事机灵些,不必太过拘泥。
但他们哪里敢欺君?不敢欺君,又不敢得罪,是以合计了半天才给顾昭蘅寻了个听上去严重,实则可进可退的名头来。
那妇人欣慰的看了顾昭蘅一眼,“奴婢原还犹豫这事是要告诉给您,还是让它烂在奴婢心里,按着长公主钟公子的心意把它带到底下去。可没想到,您自己寻到了奴婢。”
“公主……”顾昭蘅顿了顿,心底顿时一疼。
大约是因着这事儿已经在心底翻来覆去的思虑了无数次,真的要说出来的时候,妇人反倒是平静了下来,“长公主钟公子死的冤枉啊!”
她虽平静了几分,可嗓音中的悲戚却半点没少,声声泣血:“小主子,长公主钟公子与驸马,死的冤枉啊!”
这话石破天惊一般,把这些年来原主的认知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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