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你又想干嘛?”
“朕欲浪去,卿愿随否?”
“别给我打哑迷,我最讨厌这个了。”
“Youshouldlearntolike,朕欲浪去,卿愿随否?”
“我更讨厌英语。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随否?”
“随!随!你丫丫的每次干坏事都忘不了我。”
“当然,我的好兄弟,你还有两个小时赶到我家来。”
“见鬼。我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棍子抡死你。”
“我恭候着。”
钟将电脑关闭,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走到阳台上,看着如蚂蚁般忙碌的人们。脸上扯出一个优雅的笑容。
不不不。此时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异常,所有的一切都乱套了,钟的表现尤为不正常,不仅与他平日的行事风格相背,也不像是为老友而做的祭奠,更像是临终之人为自己准备后事。
钟掏出手机,打了一个越洋电话。
“喂,老哥。”
“噢!噢!我的老弟你可真会挑时机啊!啊!”表哥的声音急促而又亢奋。钟默默挂断电话,在心中为表哥点了个赞。
30分钟后,钟又一次拨通了表哥的电话。
“羽哥,完事了。”
“嗯,嗯。慷慨赴死前,你老哥我怎么也得将终身大事给办了啊!”
“女朋友?小姐?”
“没大没小的东西,要叫嫂子。”
“历害了我的哥。”
“那个——那个啥。表弟啊,你该解决的事都解决了?”
“嗯。老哥啊!事情靠不靠谱。”
“你只有相信,相信你老哥的人品,相信你自己的人品。”
“别给我玩文字游戏。”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老实交代,你的消息到底是从哪来的。千万别告诉我是你的二傻子朋友的高官老爹,你的老弟没有那么好骗。”
“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你吧!”妩媚而又富有诱惑力的声音传出。
“大嫂好。”
“你表哥的消息是从我这来的,而我是日本首相的地下情人,我某天一不小迷路了,就爬上了军部大臣的床,还想要再了解更多的艳情故事吗?”
这就是钟为什么特别讨厌漂亮女人的原因,你永远不知道那张漂亮的皮下面是怎样的恐怖。
“不了,大嫂威武,大嫂万岁。”
“我知道你还有事要问,在我还有耐心之前。”
“大嫂,我哥这人吧!又不帅,又没钱,又不幽默,又不体贴,你看上他什么了。”
“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老哥我就这么一不是处吗?”表哥气极败坏的叫着。
“我可爱的钟,难到没人告诉过你聪明是一件坏事吗?如果没有,大嫂一定要好好教你。”
“当然,事关生死,蠢不得。”
“直说了吧!我需要你入局。当然,我对你哥的爱是真心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没羞没臊的声音。钟不由的感慨,男人和女人从根本上来说就不是一种生物。男人通过掌控权力来掌控世界,女人通过掌控男人来掌控世界,所以这个社会表面上男权社会,实际上是女权社会。
“不过,大嫂啊!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而已。”
“我也有一个弟弟,他的名字叫纪。”
“好吧,好吧。大嫂你无敌了。007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别花言巧语的,现在满意了?”
“嗯,不过大嫂啊!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入局。”
“你是一个厌世者,反社会,反人类的异端。用生命去寻求改变,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更何况我给足了你行动的动力。”
嘭嘭的敲门声响起,钟将手机塞入口袋,打开门,乔在门口气喘吁吁的,“你家住的真高——累死我了——哦,我的天。”
“进来吧!”
“你这么急吼吼的把我叫过来,有什么大事。”
“我们要到云彩里面去。”
“哦!该死,见鬼。”
电话那一头羽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人在短时间连续遭遇重大打击,总是会陷入一种狂躁而不可控的状态。比如此时此刻的乔。
“你在逗我,我来的时候才听的广播,说千万不要靠近那该死的玩意,你却突然冲出来,告诉我,我们要到那里面去。我打死你啊!”乔将地板踩得咚咚作响。
钟站在一旁看着乔,思考着如果此时给他一拳,狂暴中的乔把自己打死的机率有多高。
生活中如果有那么一个,那么一个可以任你为所欲为的朋友,那么请珍惜,默契与同节奏真的是在佛前求多少年都求不来的。
在乔制造的噪音大到引起邻居抗议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老式木板沙发震的木屑直往下落。
“说吧!说吧!赶快给我一个解释。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钟从冰箱里拎出一大瓶雪碧,倒了两杯并排摆在茶几上,“那是一种可能性,一种全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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