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歌冷笑一声，眼里早已没有了刚刚的愧疚，“其实我早就知道三年前你跟花泽有联系了。”

肖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叶歌没明说，也不想让他知道。

肖文眼神黯淡了下来，“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信吗？”

叶歌一脸平静地看着他，“那又能怎么样呢？你还是做了，我奶奶也走了。”

肖文看到叶歌眼里的痛苦，心里很是愧疚。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利益去做伤害叶歌的事情。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加之那个时候卢晓跟我说你奶奶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我才……”

“现在再说无益了，所以退股的事情你安排下吧。”

“叶歌，那你也投入了三年的心血。”

“我知道，我已经决定了。肖文，我们好聚好散吧。”

叶歌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她拼命克制着，她不愿意给肖文留下一丁点一样。尽管她这样让他觉得很是绝情。

肖文看着一脸冷静的叶歌，看着她真的镇定，心里有些不平衡。冷笑着问：“这一天你等了多久了？”

“没多久？如果你没有在私底下帮助花泽逃跑的话，我是不会对你说出这些话的。可是你做了。”叶歌失望地看着他。

肖文看着叶歌眼神里的失望，心里很是难受。他也是想着花泽那么喜欢叶歌，肯定会阻止叶歌跟陆笙在一起，才会出手的。谁能想到那时的叶歌能够助陆笙和警察把花泽抓了。

“我还是做错了。”肖文绝望地说道。

“小叶子，我还是小看你了。”

叶歌没有回答肖文的话，只是沉默着。直到肖文走后，叶歌还是在原来的座位上一动不动的，连肖文离开都是陆笙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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