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哈哈,以后我老了也是你们这样就好了。”
他们没有说话,显然不知道我这个年轻人在说什么。
我也无法解释了,因为我打破了其中规则,它不分有意无意,就只是打破了,出圈破界了。
“嗯。”一位老先生“帮”我打破了这气氛。
“走。”忡良没有发觉。
我目光呆滞地走了出来。
站在了换鞋地方的旁边发个呆。
一只手伸在了我的面前。
“啊?”
“嗯嗯。”换鞋部的老大爷。
我看着一脸专注工作的大爷明白了我没有拿出来钥匙。
“啊啊,给。”大爷三下五除二地把我的鞋子给我拿过来把钥匙挂在了鞋柜相应的号上。
我还不如一个大爷爱生活吗现在?哈哈哈哈,这种走到脸上的讽刺我怎么能不去挣脱打破呢?哈哈。
继续减少发呆自我鄙夷的时间!justdoit!
“源生,你的衣服掉了。”
“啊!哦嗯。”我打掉衣服上的灰土坐下准备穿鞋子。
“啊,不好意思小伙子。”一位粗鲁的大妈把鞋子蹭在了我的衣服上,衣服瞬间变得很脏。
我有点不舒服,觉得要讨个公道,但我又做了做我的style,也就是深呼吸,呼吸……呼吸……
我的衣服掉地上我没有生气,大妈蹭我衣服的灰尘还不如掉地上的灰尘多,这样的争斗应该是没有意义的吧,是的吧。
又想到爱情,既然爱情到底双方都会去付出,那为什么又彼此不忍不让的呢?谬呢,哈哈。
“没事,哈哈拍拍就好了。”
“嗯,小伙子长的真高。”
“爹妈生的好。”
“走吧,源生。”忡良叫我。
“走吧。”
忡良我俩洗完他就回家了,我想留,但是现在已经更成熟了,也就没有留。
我总是在冥思,给自己一些鼓舞,一些独自挣脱束缚的动力。
我应该可以作为时间表盘上的急先锋,走在前列。我虽然一个人,但对于未来与现在,是有发言权的。
是这样的。
“什么?你说我写的四不像?”我给自己一巴掌。
“就你知道,就你知道?”我的两个人格与记忆碎片打了起来。
我揉揉脸。
“不好意思,我继续看,是我格局太小,眼界狭隘了。
“哈啊哈哈,自己好傻。”我说。
“不傻,揉揉自己脸。”我又说。
我坐在座椅上在这一段空隙的时间继续写作。
呃……人类是群居动物吧?有时代与时间的社会体系的。应该是这样。
呃……没事了,就是有点孤独,本来是不孤独的,但是夜太安静了。
我开始继续冥思。
也许我自己也是“井底之蛙”就比如那些不知道如何用词语形容此时状态的那些孤寡老人一样,受学识与字词
处于现在的每一秒,每一分,每一时,每一天,一月,一年……我都可以尽收眼底。眼下也尽是围绕生物欲望本能或者大范围型意识欲望展开的一系列的客观事物,换算一下也算是个体的所见所闻所感。
再深邃一点,也许就是单纯的物质相互“维持”
我没有排斥这些,但我一心只想研究探索,尽一份力,但与以前相比多出来的是,我现在正在“享受”过程。
享受过去的意思是什么?大概为吃喝玩乐……
当今呢?算是心灵寄托,享受真正的心灵自由,释放压力,缓解压抑,缓和身体,调节身体各个激素等物质的正确轨道。
我要做什么……我想要去“创造”,但在喧嚣的场景中无法去创造……
处于二十一世纪的每一个客观存在或者主观意识,都是必然的发生,好似未来也已定。我看着那些与我是同一类的生物总是常常陷入沉思。也不思其中可悲,也不思索其中欢乐,我也不知道我在思索什么,就好像我说我什么也没有说,你就觉得我什么也没有说一样。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无意识的宇宙运动是不是被把糖果藏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孩给误会“谋害”了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对你们说,也拿来随时鄙夷自己。
生命短暂,及时行乐,多分泌点内啡肽。
“哈哈哈。”
多分泌点内啡肽……哈哈。
十一点了,我把我的书合上了。
我看书很慢,一字一酌的。
“晚安。”
我准备给她发去晚安,但她先给我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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