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您的意思是，您之所以成为城隍，是因为这个？”

“没错。”

董万民点头回应道：“还记得我让你观察的那十几位老人吗？”

“那天晚上，我们这群人的魂魄，被鬼差引领着下了地府，走过黄泉路，进了鬼门关，亲眼看到了许多神话中的地府神灵。”

“然后被白无常领着，前往判官殿，参加了一场考试。”

“主考官坐在上首，就是那位红衣判官！”

哪怕是现在，想起那天的事情，董万民依然心绪难平。

他眼神中闪过几分莫名的意味，突然笑道：“项婕丫头，你猜猜考卷上的第一题是什么？”

项婕微微一愣，她半开玩笑的说道：“总不可能真的是，一人二人，有心无心吧？”

董万民没有笑。

项婕的脸色也逐渐呆滞起来。

“对，就是一人二人，有心无心！”

……

过了许久，项婕缓缓合上笔记本，里面已经被她写满了字。

略显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几分震惊。

哪怕是只能表达一点点，但董万民说出来的东西，也太过于震撼。

凡人功德若是足够，死后便会获得地府册封，可得正神之位！

自己之前的猜测没错。

S级，就是兵级。

兵级之上，还有将与王。

而眼前这个老人，刚做城隍，便掌握了将级巅峰的力量，能够翻手间便轻易灭掉荒级。

如果他来坐镇帝都，宏兴国，恐怕立刻就会成为当前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只可惜，一任城隍，只能困守一城。

最多，只是川源城内的百姓，以后不用再担心遭遇到什么大型的鬼物事件了。

“项丫头。”

说到最后，董万民感慨道：“放弃探索吧，地府深不可测，了解的越多，便越是绝望。”

“如今以我的地位，最多只有资格面见判官，而那位红衣判官，便已经是王级巅峰。”

“我不敢想象，那些神话中的阎罗，府君，甚至是大帝，究竟掌握着何等宏伟之力？”

“恐怕随意就可以覆灭整个世界！”

他看着面前的项婕，轻声说道：“我现在感觉，走功德封神之路，才是正统，是一条通天大道！”

听到这话，项婕苦笑一声，

“董老，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又何尝不想走这条路？”

“但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拥有堪比你这般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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