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查出，他就听到了一声女子的轻笑，这声音宛如在脑海里想起的，

傅寒一怔，有人入侵了他的神识。

是雪灵。

雪灵发现了他们。

他瞬间收了寒黎，让自己表现的没有敌意，道：“非是有意惊扰前辈，只是前辈回来时，不甚将我们卷入，带到了千雪地，恰逢暴风雪来临，我们没办法下山，才暂歇一夜，待天一亮，雪停了我们就走，绝不惊扰前辈清修。”

雪灵散在风中，飘忽不定，听完傅寒的话，她突然问了句，“你爱她吗？”

傅寒眸光一滞，爱她吗？

爱这个字，他甚至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只知道以前倒是恨过她，恨得咬牙切齿，第一次用了恶毒的话去怼一个女孩子。

可是后来，后来她变了。

不再强迫他，困着他，甚至真诚的给他道歉，祈求原谅，而后放他离开，又做了补偿。

他的讨厌逐渐降了几分，多了几分欣赏，但是，那是爱吗？

他还是不懂。

没等他回答，雪灵空悠的声音就碎在了风里，“这样啊。”

她似乎看透了什么，只是没说。

她笑了笑，道；“你猜这个女子爱你吗？”

傅寒这次没怎么犹豫，摇了摇头。

以前或许是能感觉她对自己的执着和爱慕，可是随着她后面的改变，他越来越抓不住了，如她的心一样。

即使他们有过最亲昵的事儿，可是，他感觉自己从未走进过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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