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董征拼足了劲儿跑到了军事监狱,平旷的起飞基地上,一排穿着着宇宙狱警制服的人正押送着一个男人,怜冬眼神浑浊,苍白的脸上看到不到一丝活色,他正拖着身子走向宇宙飞舰。
董征急着大喊,“怜冬!”
怜冬一怔,他的额头上泛着青光,太阳穴跳起,两颊的难抑之情明显地加深了,嘴唇无声的蠕动好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堵在喉咙。他的指尖泛着红,手指不自觉的弯曲。夕阳余晖之下他低下头,眼眶里温热的液体朦胧了他的视线,身后的人厉声的催促着,怜冬深觉的自己的腿似有千斤重,他迈着无力的迈着步子继续向前走。
董征见状向宇宙飞舰跑去。
“怜冬!!怜冬!站住!”
怜冬咬着牙加快了步伐,泪水一滴一滴的打在宇宙飞舰的走板上。董征刚跑近,宇宙飞舰就已经启动了,一阵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热浪扑面而来。董征的头发瞬时向后拂去,他眯着眼看着缓缓上升的飞舰,落日之下他青蓝的影子无限的拉长,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不敢去想,宇宙理事会到底要干什么,又再计划什么?
暮雪静静地看着董征的背影,黑夜与光明融汇之际的天空此时正展示着五彩缤纷的变幻诡谲的魔术,橘色的落霞披在她的身侧,她微微低眸转身默默地离开了。
董征盯着天上那个庞然大物慢慢的变成了一个点后直到消失,他站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又向一个方向跑去。
叩叩——
“请进!”
董征猛的打开门,满头的汗水,喘着气。
枭看向董征,一怔,说:“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不是说不想看见我吗?竟然还是拿着我给的徽章进来的,这可是太阳打东边出来了?”
董征直视着枭,胸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上下伏动,说话也有气无力,“帮我救个人!”
枭摘下眼镜,站起来,一脸好奇的说:“什么人?”
“宇宙理事会的人诬陷他是血蝶事件的主谋。”
枭眯起眼,饶有趣味的说:“血蝶事件?”说着他又走向窗边,双手叉腰,看着窗外,声音突然低沉起来,“这件事牵连到宇宙理事会,不光是我连卓司令也无能为力,这件事的影响太恶劣,还可能跟赤魄有关,所以……你还是放弃吧!”
“什么?这可是诬陷啊!难到宇宙理事会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了?”
枭看着董征,叹了口气说:“宇宙理事会是宇宙的中心,有时候在绝对权利面前,我们只能做一个弱者。”
董征最后的希望也被浇灭,他努力的遏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难道……就要这么放任不管吗?”
“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正义,这就是宇宙的规则。”
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就像是刀刃一般刺近了董征的心脏。枭走近董征,他拍着董征的肩膀,露出一副长辈慈祥的面孔,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还是抓住眼下的机会吧,你这次立功了,一定会去地星,去了地星才能找到我们要找的那个人,那时候,整个宇宙才能有逆转的机会!”
.
地星。
一大清早,旭羽就带着白坞和雀灵回了学院。旭羽难得的没坐轮椅,只是旭羽脸上的伤……着实太过于扎眼。
白坞看着旭羽,调侃的说:”你脸怎么了?”
旭羽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坐在屋顶上的雀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脸?哦,昨天和雀灵去切磋了。”
白坞不可置信的看向旭羽,笑说;“什、什么?”
旭羽看着雀灵就还一阵后怕,小声答:“昨天,她似乎是猜到了是我用脉冲干扰了她的大脑,这不,兴师问罪来了……”
白坞尴尬的笑了一下,这明显是旭羽不好意思说是自己透露了真相,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过,这样看来,旭羽的能量等级一定不容小觑,原来即使有诸神的帮助自己都还是被打的晕了过去……
橙色的光线就像是一层轻盈的面纱铺在万物的肩头,它欢悦的跳动着,吟诵着时光的印记,树影婆娑,万鸟飞啼,院子里萦绕着栀子花的清香,淡淡的茶香从里窗悠悠洒洒走出来……
盛开吧,无名的花啊……
贫瘠的荒野,残喘的生命,等待着下一次黎明。
无尽的硝烟啊
何时散尽?
世界失控
谁来拯救我枯萎的心灵?
为什么,热切的话语里总有人群冷漠?
为什么,欢和的笑容里总有无声战争?
……
雀灵的空灵的歌声融入了一阵清风,让万物躁动的心平静了许多,但那绵缠的哀伤又像是给这世界最后的祭祀。
“神宇大人,明天各个星系时空所派人员都会到达学院,我们学院不会进行开学仪式,所以后天就要正式进行学习项目。”
“嗯,我知道了,那洛斯卡……”
“洛斯卡星球将会退出此次任务,我也是昨天才收到洛斯卡代理人的退出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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