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一种拥有智慧与自我意识的独立存在！”

“死亡的源头？”

“拥有智慧和自我意识？”

轻声喃喃之时，罗森的面色显得格外凝重，过了会儿，才迎上路西法的双眼，直接问道：“祂，叫什么？”

“那位存在没有什么复杂的称谓。”

路西法回道：“祂，就名为死亡！”

“……”

没有第一时间再问，罗森皱眉沉默了下来。

正如路西法所说。

在降临在纽约的时候，他就立刻察觉到了这个宇宙的怪异，在这个宇宙，似乎出于某些特殊因素的影响，一些本该混沌无序的规则得到了具现化。

而这些具现化的规则，正是他先前在时钟岛上只能模糊感知到，却无法完整看到的东西。

如今得到路西法的解释，罗森一时间只觉得恍然大悟，仿佛无形之中拨开了重重的迷雾。

可紧跟着，他脑海中又冒出了更多的疑惑。

“既然这个宇宙的规则呈现具现化状态，且拥有自主意识……”

沉默之中，罗森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道：“那祂们为什么放任我的降临？以祂们代表着宇宙规则的能力，完全可以将我阻隔在外，或者将我驱逐出去，以及拘禁起来。”

“这种种表现，全都十分不合理！”

来回扫视着身前的路西法和墨菲斯托，罗森很清楚，凭借祂们的见识与能力更加不可能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只能留待以后，亲自找到那些具现化规则的存在，当面去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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