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是怎么啦?”
“坐下,一起喝酒。”
“哦。”张邵盯了一眼案几上的酒瓶子,确认是些好酒,高兴地坐了下来。
他伸手从桌上挑了一瓶绝佳的,刚起开盖子,转眼就看到了宁司宇肃杀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张邵咽了一口口水,恋恋不舍地将酒又放回到桌上,但是手却像粘在了酒瓶子上似的。
他又偷偷看了一眼宁司宇,只见他突然抬起了拿着酒瓶的那只手,往前一推,“喝。”
喝?原来是虚惊一场,张邵随即笑意盈盈地拿起酒瓶,迫不及待地猛灌了一口,结果瞬间被呛了出来,喷了宁司宇满脸。
好烈啊!下意识他反应过来,只见宁司宇又冷冷地盯着自己,但是脸上却溅满了细微的酒珠子,他刚忙去擦拭,却被宁司宇一把推开。
张邵害怕,一动未敢动。
“原来你这小子还会喷水啊?”
“啊?”张邵猜想宁司宇应该是喝醉了,不然讲不出这么不着边际的话来,便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那你再喷一遍让我看看!”
“啊?”张邵愣了愣,确认宁司宇已经喝醉了,“是你让我喷的,醒来可别不认账,到时候找借口又寻我麻烦。”
只有宁司宇糊涂的时候,张邵才敢这么跟宁司宇讲话。
“快喷给我看看!”
“等等,再说一遍‘是你让我喷的’。”
“是你让我喷的。”宁司宇一模一样照说了一遍。
“不是不是,你,你让我喷的。”张邵指着宁司宇说道。
“你让我喷的。”
哦,张邵扶额,没想到醉酒的宁司宇像只病猫似的,反应也这么迟钝。
“是我让你喷的,再说一遍。”
“是我让你喷的。”宁司宇又照说了一遍。
“哎,这就对了嘛!”
说完,张邵又含了一口酒,正对着宁司宇的脸喷了一遍,喷完之后,他仔细地辨别着宁司宇脸上的表情。
没有反应。
于是他更大胆地问了一遍,“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没意思!”
张邵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
酒过三巡,张邵喝得尽兴后问道:“老板,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不开心?”
“我对你如何?”
“啊?”今天宁司宇的话着实让张邵反应不过来,极不像其平时一贯的作风,“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名利、金钱我都给你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张邵满脸震惊,原来老板一直偷偷喜欢自己而不自知,怪不得即便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行,老板也一直留自己在身边,还让自己睡他家,这么晚还让他来陪他喝酒,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自己睡着后……
老板是不是那晚就觊觎自己身体了,要不是自己睡得太死,恐怕早已危矣。
“老板,我不行啊。”张邵意识到自己好像说的话有歧义,立马又道,“我不是说那方面不行,而是我爱好女啊。”
“我怎么做,你才能靠近我一点?”
“除非你去变性,不行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这辈子我们是不可能的了。”张邵自言自语道。
“啊,白酥,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靠近我一点,不要再对我露出这么大的敌意和戒备。”宁司宇边喝酒边大声说着。
白酥?原来又是虚惊一场,幸好,老板喜欢的不是我。
看着宁司宇万般痛苦,张邵突然灵机一动,“老板,我有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
张邵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掏出手机立马叫了一了个代驾。
……
今天楼静姝和梁程出去约会了,大晚上的别墅中就她一个人在。
虽然在股东大会上成功阻止了应方的行动,但楼静姝始终期间起外公的股份还在应方手中,现在应方咬着这部分股份不肯罢手,所以楼静姝决定走法律途径解决。
另外,梁程也将楼静姝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梁父,梁家取消了原本和应方的的协议,没有将股份给应方,而是说谁成为梁程的妻子,谁就会又拥有这部分股权。
白酥想着楼静姝掌握秦氏企业的股权也是指日可待了,自己这些年拼命赚钱从小股东手上陆陆续续收购过来的股权也算是报当年救阿星一命的恩了。
这些年,他和阿星聚少离多,望着桌上和阿星一起的唯一一张合照,白酥拿起来,擦了擦灰尘,现在楼静姝身边有梁程的陪伴和保护,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阿星了。
这些年在圈子里的拉高踩低、尔虞我诈、钱色交易她看惯了,不喜欢也努力适应着,她怕总有一天,会不自觉迷失在这欲望的海洋中,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也怕自己抵不过人性的弱点和欲望,她不能给自己打包票,说一定会坚守原则。
她不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不相信人性。
她得及早脱身。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响起,应该是静姝回来了,可是她没有带钥匙吗?
白酥走到楼下,打开门,却在同一水平线上没有看到人,而在视线下方看到了不省人事的宁司宇。
她望了望周围,空无一人。
是谁将宁司宇丢在门口的,还是他自己过来的?
犹豫再三,白酥还是决定将宁司宇拖进来再说。
人高马大的男生,一旦躺下,即便女生力气再大,也是很难轻松拖动的,白酥愣拖了许久,愣是没将宁司宇拖动一步。
宁司宇,你喝醉了,怎么跟猪一样。
白酥双手叉腰道:“宁司宇,你要是不起来,我可就关门了,要是被人捡尸那可不怪我。”
“不行。”宁司宇喃喃嘟囔了一声。
“什么?”
他突然动了动,扶着门沿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命令道:“不行,扶我进去。”
果然瞬间又恢复了高冷的模样,白酥刚想说,既然清醒了,就回去吧的话,转眼就见宁司宇正面朝她扑了过来,重重地倚在她的胸前。
由于突如其来的重量,白酥重重地向后退去,撞在身后的墙上,原本以为迎来的是剧烈的疼痛,没想到背部好像有一个长长的横杠,为自己垫了一下。
反应过来发现是宁司宇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上了自己的腰肢,白酥大怒:“宁司宇,你是不是装的?”
可是对方就静静地垂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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