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诞先是露出一副所以然的模样,随即语意威胁。
“你的弟弟因为造谣生事而被我所斩杀,你也想步入他的后尘吗?”
“咏之明明就是被你给矫杀了,他还那么年轻,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刘诞勃然大怒。
“陈咏之他不清所以,妄自上报朝廷,孤王斩他,理所当然。”
陈谈之不屑地呸了一口浊气。
“吾已将你的诸多不轨恶行悉数上报朝廷,你就等着陛下的责罚吧。”
申灵赐眼帘划过一丝惊意,他没想到那个临危之时不顾妻儿的贪生怕生之徒在对待自己弟弟的这一件事情上显得如此决绝。
刘诞横眉高挂,怒气已上额案。
“拿本王剑来!今日不手戮此贼,难解我心头大恨。”
申灵赐也顾不上尊卑,一把揽住了竟陵王的腰身,好生劝说。
“王爷不可呀,今日杀了这厮事小,可日后陛下知道了此事,又该如何看待王爷?陈咏之可是已经死了,若是陈谈之也死了,岂不坐实了做贼心虚的姿态?如此岂不顺遂了小人的心思?”
刘诞眉目稍微舒缓。
“陈谈之,孤王今日并不杀你。但...”刘诞戏谑笑过,当面下令,陈府上下尽数充入公府,男者为奴,女者为婢。
本已视死如归而豁然大笑的陈谈之顿然黑脸,当即叩首。
“王爷,家中眷属并无知情呀,还请勿要连罪啊。”
陈谈之随即泣不成声,却是叫两位部曲无情地拖出府门,向往牢狱。
申灵赐方才明悟,这陈谈之并非是一个贪生怕生之徒,当他选择寄出了那份上报州王不轨的信笺起,便已然视死如归。
申灵赐回忆起了陈府布局,发现许多物件都已然收入笼箱,当时他还为此而感觉收缴财物将会很轻松,如今想来倒是自己片面了,那应该是陈谈之所要逃离广陵提前所做的准备,可惜了。
原先遭遇惊变之时陈谈之选择的不顾妻儿也正是在给他人一种他不在乎的错觉,可见其卓越的应急能力。只不过百密中有一疏,他陈谈之遭在了隔墙有耳这一不测之中。
申灵赐顾自晃头笑过,妄自揣测谨慎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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