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彻底唤醒了马滔。马滔再次回头看着左十三，然后眼中的疯狂消失不见了，逐渐出现清明。

“活了？”

“我们都没死？”

“没死，我们都活着，你还把巫之岐给杀了。”

“我杀的？”

马滔低头看了看，然后看着四周的碎片，猛地跳了起来。

“不可能，怎么是我呢，我怎么能够？”

“老马，真是你，你刚才的爆发，太猛了。那什么，你确定自己是霉神，不是玉皇私生子，后续转世帝王？”

“我？”

马滔被左十三问的一愣愣的，他还真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我才不当狗屁玉皇私生子呢。”

“哈哈！”

左十三瞬间笑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老马。

“你，笑什么？”

未等马滔说完，左十三直接伸开双臂，抱住马滔。

“我是霉神，你离我远一点。”

“哈哈，我才不管呢，你救了我，你做到了。”

“对，我救了你，我杀了巫之岐。”

马滔终于反应过来，眼圈都红了，救下朋友的感觉太好了。他终于不是废物了，他这个霉神，也能够灭杀混沌生灵。

“不过，我怎么杀的？”

“用扫把。”

“扫把？”

马滔再次低头看着扫把，左十三也低头看着扫把，很认真道：“他刚才说，这是打神鞭。”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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