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这个项目,张先生去世了,依旧未能完成。
有些跑题了。
之所以提及这点,主要是说明赵先生的拍摄技术相当厉害,在考古文物系统里面,是绝对的顶尖存在。
他照器物、照图表什么的,都有他的一些办法。他甚至还有很多发明。
甚至,苏亦在跟赵先生厮混这段时间,也学到了赵先生一个发明技术。
这项技术是啥呢?
比如说这个书上的一个拓片,一个黑白的拓片,拓片你要把它复制你就要照相。
但照相不太好照,一个是过去的照相机跟现在的数码不一样它的焦距很短,它不可能照很小的东西,这是其一。
其二,照出来的比例也不对,你还得调整。
但他有一个最简便的办法,他就拿一张印相纸,把书上的拓片往印相纸上一扣,然后在灯光下感光。
这样一来,有啥用呢?
这样一来,拓片的黑白完全印在底下那张相纸上,这个相纸你把它印出来以后,它跟原来的是相反的,把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
然后再拿这个相纸再去印在相纸上,这样子就复原了。
想要复制拓片,这是最简单也是最为实用的办法。
他的方法太简单了,就拿书往相纸上一扣,一扣它就出来了,这个就很省事。否则的话照相很费事,你还要放大。
要没赵先生教。
苏亦哪里能够想到这些东西。
在拓片的复制上,这一招,不要太实用。
尤其是对研究美术史,研究书画史方面,经常跟拓片打交道,此外,古文字方面也会需要复制大量的拓片。
这种技能,在数码时代还没到来之前,受用一生。
苏亦觉得,以后,没事干应该多跑赵先生的工作室了。
这玩意属于技术工种,跟翻书看文献不一样,看书多,脑子瓦特的时候,过来赵先生这边放松一下心情,应该是一件极为有意义的事情。
就这样,苏亦在赵先生这边混了一周,基本上都跟他混熟了。
因为他俩共同爱好比较多,历史、考古、美术、书法啥的,苏亦都会。
因此过来,这边,就可以天南地北的聊。
混熟以后,好处就多了。
不仅可以跟赵先生学一些课堂上没有的东西,甚至还可以借照相机。
嗯,除了胶卷不外借,相机随便使用,当然,也就苏亦例外了,其他人想要借,门都没有。
这事,充分证明学习美术史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然,董其昌是谁都不知道。
苏亦借相机干啥?
自然是古建保护协会的活动要开始了。
第一站,就是未名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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