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法是不是翀鲎传授给你的?”
翀鲎?
是谁?
不过姓翀,便是与翀有关。
“是的,但是除了功法外,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通过自己努力得到的!”
着重的语气,自信的话语。
“所以,她的死与你有关了?”
“当然,我杀了她!”
信息量很大的对话。
翀鲎是谁?又是怎么死的。
被杀的?好乱啊。
“我说呢,当初约定了,我来南域会第一时间找到我的。可是我来南域了,见到的,却是因为你而失去自我的男人,失去意识的女人,失去父母家人的孩子,还有,成为飞头蛮的孩子。”
凌枫羽越说越激动,整个身躯都有点颤抖了。
好友的离世,虽然不认识,但是却是同为人类的死亡之人,人类未来的希望。
这些,都死了。
因为虫皇。
这个不男不女的存在而死了。
所有的愤怒叠加在了一起。
这些个愤怒如同火焰一般燃烧着,刺激着凌枫羽的理智。
“什么飞头蛮?这我是不知道的,不过你说的男人和女人,男人成为我虫化身躯时的蛊虫的养料,女人成为我之宫殿驱动的养料。”
承认了绝大多数也是否认了动了小孩,其实真实的意思是在她看来只有男女没有年幼之分。
他,她,嗯~好难分啊。
算了到时候随便称呼吧。
虫皇就是虫皇,不在意性别,在意的是他的行为,他的不知道的过去。
“那敢情好啊。”凌枫羽冷然道,“小海参,动手杀了他吧。”
凌枫羽最后的理智让凌枫羽把机会让给了云海深。
这种严肃的境地下竟然是叫云海深的绰号,可见凌枫羽的愤怒到底是多么的愤怒。
“破杀九州万物寂。”
但是,云海深不是进化成功后的虫皇的对手。
至极的招式在虫皇看来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挥手下,招式被破解了。
灰尘里,虫皇利用这个间隙的时间穿上了一套皇衣,龙纹变成了虫子的图案。
身上穿上衣服的虫皇啊,凌枫羽忠于可以看她了。直面看着她。
无辜的面容却是配上了令人恶心的双眼和诡异的角。
看戏吧,反正有自己在的,这两人自己还是保护得了的。
与此同时熠阳他们的山寨。
一只童子军俨然形成。
而他们面对的则是属于他们的敌人。
什么敌人?
一个个用密集虫腿行走的头颅,这些是与他们一样是孩子的存在。
此刻正成为虫群一般的存在而在进攻着这里最后的孩子们。
头颅大概有近三万了。
密密麻麻的,很是可怖。
熠阳年龄是最为年长的,所以作为年龄最大的存在而成为领导者。
“我们也该成长了,大哥哥传授给我们功法,也是时候让我们自我保护了,我们,一定要坚持到大哥哥来找到我们!”
熠阳如此道。
头颅们只是聚集在外面还未有进来的打算。
但是熠阳是知道的,不用等待多久,就会进来进攻的,对面虽然看上去只是个头颅,但是人数是实在是太多了,熠阳甚至觉得,南域除了他们其他人都已经死了。
若真是如此,他们就必须要或者,哪怕是牺牲几个人,也要保护这里的绝大多数的人。
“可是,熠阳哥哥,这些东西真的好可怕。”有个小女孩蜷缩着抱着旁边的男孩的手。
双眼里全是对诡异生物的未知的恐惧。
“我知道的,因为他们太可怕了,我们这些作为大哥哥大姐姐的存在就要更加地努力去保护比我们弱小的存在看,我们所学习的功法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显得有意义。”
“我只想逃离~”若是小女孩长大,肯定会说这些事情与她无关,这些话是她抱着的那个比熠阳小一点的男孩让她说的,如此年纪就是如此心机,这恐怕是凌枫羽未能够想到的,否则凌枫羽也不会把功法拿出来让熠阳传授给所有的孩子。
在这之前,凌枫羽看来这些孩子都是纯净的,是可以信任的,可以让人全部交代的。
不过,幸运的是,熠阳不仅成熟如同大人,其心机可不比眼前抱在一起的男女差。
“我们这里可是最后的防线,没有单独可以逃离的结果,要么全部卑微地被恐惧地死去,要么全部幸存下来,或者顶多死了一两个,你与你抱着的男的,能够说出这些话,说明你们看得清事态,也能明白理解我的话语。自己权衡一下吧,到底哪个是最好的。”熠阳不再装年幼了,原本他就是一个早熟的孩子,因为在村子还在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意外了,自己独立成长起来了。
在凌枫羽面前说不上是欺骗,也是有些装得像个孩子。
或者说,也装得像父母是被他们抓了才没有父母的。
“这~”
女孩有些不明白了。
“一起抗争就有可能活命,但是头像,一定会死亡,如同他们一般的存在。”熠阳指向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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