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白痴！”

听着凌十九的话，王二锤大概明白了凌十九是什么样的人。

他没有立即赞同凌十九的话，只是问了一句：“如果，我们做的事情，其实本意上并不是为了世界更美好，只是想收集别人的恶念，用做别的用途呢？”

听着王二锤的话，凌十九知道他的想法来自于哪里。

因为很多镇守使都有类似的疑问，如果他们本意上并不是为了这个世界呢？

凌十九看着这个血色的破败世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是流放之地吗？”王二锤疑惑。

凌十九摇摇头：“我在这里几百年了，觉得，这里其实就是梦中的世界，被噩梦腐朽的噩梦世界。”

王二锤也知道相关的猜想，其实大家一直在好奇，灵界，流放之地，以及最可怕的第四层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

梦的世界其实大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相信，但他问了一句：“灵界可以降临现实世界，应该不是梦吧？”

听见王二锤的疑问，凌十九哈哈大笑：“哈哈哈……谁告诉你梦就不算真是的世界？万一梦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呢？不要被以知的知识，把自己的思想禁锢了，给自己套个紧箍咒，很蠢的。”

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哎，你一定没有好好看一开始的条款吧。”

“条款？”王二锤有些汗颜，他还从来就不喜欢看这种东西，所有游戏都是直接跳过的。

他问凌十九：“条款里面说了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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