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
我的上衣便被抽打的破破烂烂!
戏弄的累了。
驸马爷掏出鬼头大刀。
就要下死手。
刀头只落到一半时。
突然一直金色的手值陡起。
直拍男鬼面门。
男鬼连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
就被已拍的灰飞烟灭!
女鬼一看情势不妙。
化为一阵妖风就要逃脱!
可那里还赶趟儿。
就听的“噗噗”两声脆响。
金色手指就像长了眼睛一般。
直取两鬼咽喉!
“啊切!”三鬼陨灭的同时。
忽地闻到一股麻辣呛鼻的味道。
灌入我的鼻腔。
……
保卫处老王家。
一共养个三个孩子。
全是闺女。
要说二闺女到三闺女长的俊。
嫁的全是好人家。
那长得最俊最水灵的大闺女应该也嫁的不赖啊。
可事实却相反。
尽管大闺女出落的亭亭玉立。
而且芳龄也已28岁了。
但仍待字闺中。
老话说的好。
酒香不怕巷子深。
虽然是个老闺女。
老王家的门槛依然给说媒的快踩烂了。
绕是如此。
眼高于顶的闺女仍然没有踅摸到意中人。
看不中归看不中。
但每次只说三两句。
也不礼貌性地留个电话号码。
就把人家远道而来的相亲男给打发走。
这是几个意思呢?
推辞的次数多了。
老王两口子也忍不住自我反省:看来不是女儿眼高的问题。
而是心里压根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可急坏了老王他老伴。
自古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马上要奔三的老姑娘了。
一直待在家中不嫁人算怎么回事吗?
于是老伴儿在白天苦口婆心。
苦做女儿心理工作的同时。
又加了一件新任务:就是每天晚上爬墙根。
看老姑娘平时都和朋友们交流啥私密话?
不听不要紧。
一听差点把老太太吓晕了。
发现自家老姑娘不去相亲的原因。
真是够骇人听闻了。
原来老太太在起夜回来。
路过女儿的屋时。
就听得闺女屋里有细细的说话声。
虽然细弱蚊蝇。
可是基本上还可以辨的清。
净是些“老公,轻一些嘛!”。
“死鬼真没出息。
又要来一次啊!”
起先老太太还以为女孩梦魇。
也不太在意。
但提了手电筒。
进了屋一看。
大女儿小脸绯红。
一副幸福陶醉的样子!
老太太顿时火大了。
平时叫你相亲老是推三阻四的。
夜里抽空却躲在被窝里做舂梦!
于是老太太使劲推了推女儿一把。
又拧了几下胳膊上的肉。
可女儿就像死猪一样纹丝不动。
老太太就奇了怪了。
平时这死女子睡觉轻的要命。
隔壁的老爹呼噜声稍大一点。
也值得她辗转反侧两三天的了!
老太太不甘心。
又把手电筒调到最强光。
使劲怼女儿的眼睛。
本以为这下她能醒来吧。
谁知还是不起任何作用!
老太太折腾半天。
看着女儿被自己掐出淤青的水嫩皮肤。
又是心疼又有些害怕!
这孩子到底怎么的了。
咋就成这样了?
就这样一夜未眠的老太太。
盯着说了一夜情话的女儿。
观望了一整整宿……
第二天天还未亮。
老太太就把昨天晚上所见所闻之事。
一五一十地说给老头子听!
老王虽说近来。
也没少听稀奇古怪之事。
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依然很紧张。
于是就想到了我。
到了老王家里时。
已经是傍晚了。
以前这个时候。
是每星期全家人聚餐的时分。
厨房内外热闹非凡。
可是这几天。
老两口心里有事。
没心思张罗好菜。
所以只好辛苦女儿们在厨房里上下忙碌。
女婿们带着孙子一辈儿。
在餐厅里一边等待一边嬉闹。
两口子趁着孩子们做饭聊天的机会。
把大女“中邪”的情况向我渲染了一番。
话一说完。
我就明白了七八分。
只是不便说出来。
怕老太太一时嘴快。
惊走了“不干净”。
那可就前功尽弃喽。
天热。
老王打发老太太进屋。
给我取一条湿毛巾。
又给我送上一瓶啤酒。
我没有推辞接过来。
“咕嘟咕嘟”地饮了小半瓶。
然后打量着院子夸奖道:
“王叔你可好福气啊,有这么一套好院落!”
老王紧绷着脸。
立马绽开了不少笑道:“大侄子说笑了,
庄户人家瞎混日子了。”
把他身边的人没有旁人。
我觉得自己该点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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