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林桃轻笑起来。
侧目看着简休南。
“简休南,你是拿你的命赌吗?赌我不敢动你?老娘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放、放我下来。房契、房契抵债。”
林桃扬起一边嘴角,把地方让开。
管家喊着几个下人,把简休南给放了下来。
“去,把房契取来。”简休南喘着大气。
他一身衣裳,汗湿大半。
就这么一会儿,他觉着自己像是鬼门关前,走了一回似的。
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
房屋买卖契约,是简休南亲手写的。
为了缓和气氛,简休南全程都陪着笑脸。
买卖契约写好,简休南笑着讨要欠条。
他已经赔了夫人了,总不再折兵吧。
林桃从简休南手里,抽走买卖契约,连带手里的房契,一同收进怀里。
“既然这宅子是我的了,那就请简公子,赶紧收拾完东西,滚出我家!”
“啊?”
“……”
“至于欠条嘛!欠着吧。以后每个月记得缴利息。免得我一生气,又把简大公子吊在屋梁上。到时候,你脸上无光。也显得我林桃,脾气多差似的。”
“……”
林桃一挥手:“大山,送客!”
“……”
管家老眼一瞪,自己侍候了半辈子的宅子,一夜易了主?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家主子。
简休南颓废的低着头,打发下人们,收拾东西。
林桃往躺椅上一躺,觉得这天,比任何时候都蓝。
在张家人的督促下,简家下人们,收拾的细软,堆满了大宅子门口。
简休南也没搬什么大件的东西。
只让下人们,把一些字画带走了。
至于简休南该去哪,那就轮不到林桃操心了。
此刻,林桃正美滋滋的,看着房契。
这才对得起她忙活一晚嘛!
……
要知道,简休南这宅子,比县城的大宅还多出两个院子,和一处若大的园子。
林桃把各院钥匙一分。
张大海一家四口,分一个院。
张大林一家三口,得一个院。
张大海单独一人,分得精制的独院。
张家二老和文叔爷孙两,也各得一个院。
林桃则和李美荷母女住一个院。
宅子里,还有一处,足有一个院子大的东厨。
后院和县城宅子的一样,是用来停马车,养马的。
林桃让张大林,改成牲口棚子。
让二老去折腾,爱养啥就养啥。
进大门的前院,左右各有两个廊房。
林桃绕了一圈。
“这下可好,直接把大门这块拆了,改成两个铺面。如今咱是在省城,铺子当然要大,要阔气些!”
跟着林桃的张大海,手里拿着纸和笔,细细的记下娘吩咐改动的地方。
“东边的园子,不是有水塘嘛?找人把那些,没用的睡莲扯了,弄点荷花种上。塘里再弄些鱼养着。还有他们之前在园子里,种的那些花,通通除了。多种土豆、红薯。蔬菜嘛,适当就行。”
旁边走过的余氏听到,心下有些不安逸。
她还想像那些贵夫人似的,穿着绸衣,能在园子里赏花观鱼呢。
“娘?那些花,怪可惜的呀。”
“可惜啥?等到你需要粮食的时候,那些花,能填饱你的肚子吗?”
不待余氏再开口,张大林把余氏拉走了。
自打林桃把院子,安排好后,张家众人忙得不可开交。
女人们忙在做肥皂。
男人们翻土改房,忙得一天,天不黑不歇脚。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天,总有人在院墙之上张望。
“主子,您快想想法子吧!您瞅那好好的院子,被他们一家,糟蹋成啥样了?”
管家痛心疾首的捶胸顿足。
“你懂个啥!”
……
七日后,省城城门,贴出告示,东魏人已经退兵。
许多才入了省城的,皆后悔不已。
早知道东魏离境了,他们何必还花钱进省城。
林桃听到这个消息,冷笑摇头。
东魏兵,怕是早就走了。
省府之所以一直不昭告,不过是想多收些银子罢了。
城门外的难民,也慢慢散去。
……
半个月后,省城繁华的大道上,多出两个新的铺面。
一个挂着,张氏洗护的牌匾。
一个挂着,张氏食铺。
两个铺子,面积不小,装得也还算清爽。
只是一开张,并没有在县城时的火爆生意。
肥皂的名头,在这里,并没有人知晓。
林桃也不过问,铺子交给他们打理,这些事,也该他们去考虑。
总不能什么都由她包办。
张大海给许氏出主意,让许氏就在铺子前,打水洗衣裳。
那洗的衣裳呀,要越脏越好。
至于林桃专门给张小胖弄的食铺。
没了县城宅子的鱼泉,可把张小胖难坏了。
余氏思来想去,让张小胖做些在山里时,做的吃食。
虽然解了张小胖的燃眉之急,可就他做的那些看着怪恶心,吃着也还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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