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静师太向定闲和定静两位师太道:“之前五岳结盟,相互驰援而各派独立,其实十分合理。
要知道五岳剑派天南地北分散各边,虽说同气连枝,可终究还是隔着千山万水。
左冷禅左师兄一心想要我们合五为一,或许是另有考量,但似乎并不是最优之策。”
这话题她们三位师姐妹已经讨论过许多次,定逸脾气直爽,还是忍不住道:
“原来风师叔当五岳盟主时,一心想着是团结我们五派,共同对抗魔教。
尤其恒山派离黑木崖最近,五岳和魔教每每新生仇怨,总是我们首当其冲。
前年魔教什么‘天王老子’向问天率了五位长老一同来犯恒山派,我们眼见就要给团灭了,便是风师叔闻讯后孤身一人千里迢迢赶来,一剑吓退魔教群妖。
如今华山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蹊跷事情,风师叔下落不明,左冷禅趁机提出要将五岳合作一个门派,嘿,他的用意,当然是为了想做这个五岳盟主。”
虽然眼下路上没有旁人,但毕竟是背后议论别人,定逸还是压低了些声音。
定静发表她的看法道:“哎,五岳剑盟,说是说五个剑派,可其实倒多靠了华山、嵩山两派。
华山派风师叔坐镇不提,嵩山派近年来在左师兄手上,着实是发展得好生壮大,嵩山派十三太保个个是一流好手,简直可以比拟魔教的十大长老、左右使者。
左师兄的武功也是突飞猛进,早几年就听嵩山派陆师兄说,已是武道大宗师的境界,这几年有没有再升,就不太清楚了...”
恒山掌门定闲师太也叹一口气,道:“便算陆柏他有夸大,想来也相去不远,左师兄和魔教第二高手任我行大战几场,均不分胜负,武功之高可见一斑。
如今华山派突生变故,五岳剑派里便是嵩山派一家独大,我们其余四派高手弟子一同算起来,账面实力加总也未必能比得上嵩山派。
此去嵩山派,若是左师兄以礼相待,和我们友善商讨,那总得据理力争,说我们恒山派数百年基业,不想就这么从此在江湖上除名、并入五岳剑派。
若他想恃强威逼,我们却也不能畏惧,和他嵩山派抗争到底便是。”
定逸道:“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亦在嵩山,少林派和嵩山派是邻居,嵩山派难道在达摩祖师近旁,亦敢逞强动武不成?”
定闲道:“不管他作何打算,总之我们都咬死了不肯答应并派便是。
说僵了,我们便率领众弟子宣布推出五岳同盟,径回恒山去。
至于后面黑木崖那边要把我们怎么样,那是日后的事情了。”
定静和定逸闻言齐声道:“合该如此!”
说话间前面她们三人都未特别关注到,她们和一众恒山派弟子即将经过一处山坡。
她们虽然武艺高强,毕竟不是行军打仗的将军,没有想到山坡上若有人设伏,将十分难抵挡。
三位老师太也并未想到过,竟然有人知道她们的行踪,并且设下了十分厉害。的埋伏在这里,是足以将一个门派覆灭的伏击!
恒山一众弟子队伍里面走在最前面的是仪琳、仪和、仪清等年轻人,她们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一路走来不知疲惫,也不知道危险将至。
山坡上,大批黑衣人蓄势待发,其中一队人手持弓箭,只待恒山派尼姑踏足过来,便要弯弓射箭。
就在她们几人要踏足到山坡下面,弓箭手即将动手时,一人大声喊道:“仪琳,你在那边吗?爹爹来找你了!”
仪琳的爹爹,正是不戒和尚。
仪琳停了脚步,在这么多人中被爹爹大声叫名字,她不由得有些害羞,红着脸往回跑去,要去让他不要再喊。
没想到就这么一顿挫间,就逃得了一条性命。
山坡上埋伏的弓箭手没想到会有突发事件,如果他们的头领能够大声指挥的话,肯定会让他们先按捺不动,等待更好的机会。
事实上头领已经不住挥手,示意暂且不要放箭了。
但信息的传递总不可能是毫无偏差的,虽然大多数的弓箭手都得到了这个指令没有射箭,可总还有几个人反应慢了半拍,张弓发射了出去。
恒山派打头的几个尼姑被突然冒出来的冷箭射中,痛得“啊”一声,响彻四周。
幸好不戒和尚的到来让她们都停下了脚步,没有到达弓箭能够很好发力的距离,而且箭矢就几支,所以无人身亡。
恒山派的尼姑虽然比起寻常武林中人来要柔弱许多,可毕竟也是在江湖上闯荡的,立马有人娇呼道:“山坡上有敌人埋伏!大家快找地方躲箭!”
恒山派三位定字派师太当然反应更迅速。
定逸师太怒声道:“是谁想暗算我们恒山派?”
说着,三位老师太都来到了队伍最前面,护住了弟子们。
山坡上埋伏的敌人见事迹败露,那头领咬咬牙,道:“杀下去!”
虽然首轮的弓箭手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可他们本就不指望靠箭矢能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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