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也想正大光明来拜访，来见见过去的学生，叙叙旧什么的，那样该多好。”自来也表情渐渐严肃，“可那前提是你们和晓没关系。”

“……”

“我没说错吧，小南。那么叫做‘佩恩’的首领一定是弥彦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长门，毕竟他的眼睛……”

小南没答话，接话的是另外一道声音。

“弥彦还是长门，有什么关系吗？”

自来也闻声，扭头向后看去，看到那双轮回眼。

“长门……你这副容貌？看来，我离开后，你们真的经历过了许多，现在从外表到性格，变得都让我感到陌生了。”

自来也自嘲地笑笑：“纲手和我说你们变了，我当时还不相信。现在看来，果然该听她的才对啊。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你们和日向宁次关系很好吗，为什么要帮他杀团藏？”

自来也很清楚，小南和长门，已经不打算轻易放他离开，战斗不可避免。那么，在那之前，如果多套出些情报来也是好的。

“我们是帮我们自己。”小南说。

“帮你们自己？”

“你的问题太多了，自来也老师。”畜生道长门十分淡漠，“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就这么想和我叙旧吗。那何不让弥彦也出来，我也很想见见他。”

长门闻言，沉默两秒后忽然双手合十。

通灵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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