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活的吗？啊，不，不对，应该说，你们是永生不死的吗？”老金人再次开口。

“……”

李一鸣看看自己，又看看三个亡灵，一摊手，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

他才来到异界多久，哪里知道自己是不是永生不死的。

不过，应该不是吧，毕竟亡灵也需要吞噬灵魂来进化，要是强行说永生不死，似乎也不对劲。

老金人见李一鸣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随即，他的眉头舒展，释然了。

“亡灵啊，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老金人问道。

“你说吧，我就当你临死前的祷告了。”李一鸣无可无不可的说道。

“呵呵，果然是亡灵啊。”

“我和我的族人，都是生命之神的信徒，你见过神吗？”

神？

系统算不算？

李一鸣摇摇头。

“我也没见过，哪怕我们再虔诚，也无法让神在我们面前展露真容，但我们却依然信仰他。”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信仰神，能让我们活很久，但却无法让我们获得永生，这是为什么？”

“我们信仰的是生命之神啊！”

“我们为什么无法永生呢？”

老金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讲述着他的经历。

相对狗血的故事，大体上就是他是个信徒，却渴望永生，对无法给他永生的神明产生怀疑。

他背弃了自己的信仰，开始寻找永生，研究各种各样的生命。

他和他的族人已经去过好几个世界了，族人越来越少，但永生的秘密依然无法破解。

老金人见过许多许多的生命种类，却从未见过真正的亡灵。

一直听说亡灵的传说，却从未见过。

而亡灵是他一直想要研究的对象，他相信只要有亡灵做研究，他就能破译生命的秘密。

“……所以，你打算研究我？”李一鸣听完了老金人的故事，魂火中泛起了危险的光。

麻蛋，我让你讲故事，结果你想研究我？

谁给你的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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