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夫妻的点滴生活都过的多姿多彩,不是因为安于现状,而是因为相陪伴的那人是他(她)罢了。
“好了,别不开心了,答应给你买的枣泥糕已经让李顺拿着了。”
周长礼轻笑,如今手已经热了些,她还是一副苦脸的模样,忍不住把买枣泥糕的事情告诉了她。
果不其然,立马开心了,“真的?”
江莞卿也不在意其他的。
“我何时骗过你。”周长礼噙着笑意,冬日的风也吹不散他眼里清澈的暖。
仔细一想,目前来说周长礼确实从未骗过她。
之前说把银子给她就真的给她了,她没想到他当时居然给了她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
可没把她的下巴给惊掉了。
问他也不告诉她。
确实没骗她,只是不想说的就不说。
她也就算了,反正知道他不会做什么坏事就行了。
“以后说不定……”小声嘟囔。
周长礼问,“娘子说什么?”
“没什么!”江莞卿打哈哈的躲过了话题。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还不得借机报复回来。
“咳咳!”
慧姨合上账本,低头喝了一口茶,假声假气的咳嗽了一声。
周长礼放了她的手,他身上已经不凉了。
带着她走到慧姨那,刚想说话。
“行了,你们也别在我这孤家寡人面前卿卿我我了,赶紧回去吧!”慧姨挥挥手,好笑的说。
“嘻嘻……那慧姨我们就先回去了?”江莞卿哈哈一笑,然后疑问语气问。
周长礼还没说话就被她给抢着回话了。
“回吧回吧!”
周长礼拱手,“慧姨,我们便先回去了。”
然后慧姨笑呵呵的把两人给送下去,他们两夫妻恩爱自然她也喜闻乐见。
夜里刑部大牢
被墨竹抓来的“奸细”被绑在了十字架上。
身体僵硬,昏睡了过去。
大牢里的喊冤声不绝于缕,到处都是罪犯的呻吟声。
“奸细”被关在在里间,一日未进水的嗓子有些干涩。
几个牢差手握着刀,不停的来回巡视,暗色的烛火幽幽然的照着人影。
守卫的两人在外头严肃警惕。
陆宴清和墨竹大步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口。
“将军!”
守卫的两人跪下行礼,陆宴清不仅仅是陆将军,更是庆国公府的世子爷。
“起来。”
守卫同步起身。
陆宴清目光冷冽,“把门打开!”
“是!”
其中一个守卫拿出钥匙,解开上头的锁链。
推开门,陆宴清走进牢房。
牢房墙上有烽燧,整个牢房走道都很清楚。
里头的守卫见了陆宴清都纷纷停下行礼。
“将军!”
声音在牢房里回荡着,如沉钟飘荡的回音。
陆宴清目不斜视,身后的墨竹同样脸色凝重,没有了嬉皮笑脸和玩世不恭。
犯人看见有人进来了,立马开始探出手,鬼哭狼嚎,“大人,我冤枉啊!”
“大人,放我出去吧!!”
“大人,行行好,我上有老,下有小……”
“安静!”
狱卒大声喝斥一声,这些亡命之徒都是阴险狡诈之人。
他们得时时刻刻警惕。
有些人已经停了,不过还有些人都是将死之人,自然不会将狱卒的话放在眼里。
继续在陆宴清经过的时候大声喊冤,“放老子出去,老子没罪,那死娘们在外头偷汉子,老子杀了她也是她活该!”
“哈哈哈……老子没错……那娘们活该!!”
一个中年汉子,长的凶神恶煞,在陆宴清到了他跟前时还很张狂。
“呸,活该!”
还吐了一口痰在陆宴清的脚下。
“放肆!”
墨竹脸色难看,抽出配剑直指男人的喉咙。
这人该死,敢对将军不敬。
陆宴清听到他不听的咒骂,停了脚步。
“老子要是不放肆就不在这了!”
男人口无遮拦,他被摁了死刑,反正活不成了,他也不在乎这些人的威胁了。
侧过身子盯了他一眼,千军万马的厮杀之气从陆宴清身上蓬发。
口吐寒冰,“你若是不怕死,我有千种万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法子。”
地牢里的温度较低,且如今昼夜温差变大,陆宴清面无表情,仿佛在聊的不是什么酷刑,而是今天的天气真好。
陆宴清这一句硬生生的让这个莽汉打了个寒战。
攀住牢门的手猛的收回,这人的眼神太狠厉了。
咽了咽口水,没敢再多说什么。
整个牢房安静了。
不过陆宴清没有打算就此揭过,沉声的向后吩咐,“今晚的牢房太过干净,给他放些血染染牢房!”
陆宴清这话有敲山震虎的作用,立马让其他犯人噤了声,乖巧的蹲在角落里不出声。
“是!”
男人被这话吓的瞳孔一震,立马开始骂了,“狗官不得好死!”
身后的狱卒打开牢房,摁住他,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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