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好奇地问，“你之前不是说自己喂的么？”

沈清媳妇儿说，“开始还行，后来就不多了，小孩吃不饱，来回的换大概味道不一样，就开始闹腾，婆母说也别折腾孩子了，就直接让奶娘喂了。”

朝阳公主在沈清媳妇的身上扫了一眼，小声问道，“那现在是退回去了？”

沈清媳妇儿尴尬的摇了摇头，“每天还是有点，婆母不让用方子，说怕是坏了身子。”

朝阳公主点点头，“我也是。”

秦九月听的津津有味，“就浪费掉了？”

此话一出。

两位有经验的，忽然就默契的什么话都不说了。

脸上不约而同地飞上了红云。

秦九月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笑的猥琐，“没有便宜孩子，倒是便宜了孩子爹了。”

朝阳公主急忙反驳，“说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九月点点头，“对对对，你们嘴里什么都没说，都写在脸上了，让我看看这脸上还写了什么。”

朝阳公主羞的扭过头，不让秦九月看。

沈清媳妇儿说，“你现在别笑话我们，到时候落到自己身上，你就知道要是出不来有多难受了。”

秦九月忍不住叹息，“当娘可真不容易。”

两位附和说，“谁不说呢？当爹的就不用体会这种苦楚了，下辈子，我也得当个男人好好享受享受，等下被子咱们一起当男人。”

秦九月道，“我不要当男人，下辈子我也要当女人，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无论是求学还是……做官，男人和女人平起平坐，平等相待，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朝阳公主和沈清娘子，都没有当回事。

因为秦九月说的这些，对于现在的接受过封建礼教束缚的她们而言，简直无异于天方夜谭。

能认认真真地把秦九月的话听完，而不提出任何的驳斥意见，已经算是这个时代的清醒女子了。

秦九月翘了翘唇角，无意看过去，“哎哎哎，尿了尿了！”

两人慌忙的看过去。

就看到当哥哥的，仰躺在榻上，一股水流呲起来，呲到了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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