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缥缈一眼，缓缓传音道：“缥缈，只要你死了，弟子们就能好好活着。这些年，你做的错事确实不少……”

“那你做的错事难道就少了吗？”缥缈很不甘心地说道。

虞宗主微微一怔，却没有生气。

毕竟缥缈今日之死是必然的，她没有必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你有不满就趁现在全都发泄出来吧，我们都不会怪罪你的。”虞宗主缓缓说道，语气也很是不满。

“你们何必这么大义凛然！因为现在死的不是你们，你们才会说得那么轻巧。可是我想死吗？！我也不想死啊！可我没有任何的选择！”缥缈很难受，面色白得几乎跟墙粉一样。

“但我不得不死。我不是为了你们死的，我是带着不甘心死的。我没有这么伟大，我必须自行了断，是因为我知道就算是挣扎也没办法挽救自己。”缥缈缓缓开口。

江见山听着她的话，嗤笑出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不想死，难道被你杀死的人，就想死了吗？”

可缥缈不搭理江见山，而是将视线落在了长老们身上，一个一个地指了几个人，“他们几个，在杀死秦源的事情上，是帮凶。而他，是这次杀你们弟子的谋划人之一。”

“要死，就一起死好了！好过我在黄泉路上太过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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