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夕月有种被养肥了卖掉感觉,心里一酸。
男人拿过来礼单,手越握越紧。
寒夕月也看一眼,震惊捂住嘴。
“爹,这么多钱足够把咱们整个戏园子买下来了!”
班主呼出口气点点头。
“没错,是够了,你走了我估计咱这戏园子也办不下去了,可不要补一个戏园子给我嘛。”
寒夕月快哭了。
男人手轻轻搭在她肩上。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财礼我会一分不少给他,我要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
班主转过身去。
“少耍嘴皮子功夫,拿钱来,人你随时接走!”
“三日后见!”
男人毅然离去。
之后,寒夕月几乎是被软禁的状态,只能透过窗缝看见院子里人来人往很热闹。
饭时师妹来送饭,寒夕月借机问。
“今天外面怎么那么热闹,那么多箱子是干什么的呀。”
师妹绷不住笑出声。
“恭喜师姐,你要出嫁了。”
寒夕月惊喜走近问。
“他来了?不是说三天后吗,怎么才两日就送来财礼了。”
“师姐不是她,是王老板,老来看你的那个。”
“王老板!?他家里都三个老婆了,而且年纪那么大。”
师妹无情戳破。
“那又怎样,他有钱啊,师傅只想把你卖个高价。”
寒夕月腿软倒下,逐渐心灰意冷。
“原来他压根就没想我好。”
……
快到傍晚。
寒夕月竭力挣扎,但还是拧不过几个婆子,被强行换上嫁衣。
“我不要嫁一个老头子,我不要嫁!”
门外班主冷哼一声。
“那可容不得你!”
院外。
“来了来了!”
接新娘子的轿子来了,班主露出得逞似的笑容。
突然外面传来乱套声音。
班主赶出去看一眼,只见人都跑没了,轿子甚至被弃置不顾。
“这怎么回事?哎!新娘子不接走财礼也不退!”
班主心里一股不好预感,赶回去看一眼。
男人抓紧寒夕月的手要跑。
那几个婆子欺软怕硬,面对个大男人就不敢动了。
“臭小子,你给我玩调虎离山啊!”
男人毅然说道。
“我本想谨守礼节,但这是您逼得!”
班主气的忿忿,余光一扫,看见一把唱戏用的关刀,果断抓起来。
“混账小子,你今天是豁出命来的吧!”
刀锋急转直下。
寒夕月害怕的紧闭上眼睛。
“砰——!”
枪声惊走树上麻雀,回荡一阵才消散。
班主僵硬低头看一眼身上不断流血的窟窿眼,想用关刀抵着地面站住,却滑了一下扑倒在地。
寒夕月震惊扭头看。
男人也抖的很厉害。
“是…是你逼我的,你死了也是活该,月月,我…我们走。”
人生最后一刻。
班主瞪大血红眼珠子竭力朝寒夕月伸手。
“不…不要和他走,他不是什…什么好人,我看人没错过,闺闺……女。”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这或许是他这辈子对寒夕月最诚心诚意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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