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楼的事你还记着吧,不至于半天就忘了对吧。”
阎清丰揣着手点点头。
“小兄弟你说哪件事啊。”
“我从包间里逃去时候明明看你被勒住脖子,后来你怎么睁眼说瞎话,说什么事都没有呢。”
阎清丰听个头就把脸转过去,避讳什么似的极力摆手。
“大人的事儿你小孩儿别打听,问多了对谁都没好处。”
李启明火窜上来了,抱住大师胳膊不撒开。
“全都用这一句搪塞我,今天不说不行,你不说今晚上别想睡觉!”
“快说。”
阎清丰朝门口招手喊。
“欺负老头了,打老头了,快来人啊!”
“这没人救你。”
李启明摁住他胳膊,再喊就把嘴也捂住,折腾的阎清丰真没办法了,叹口气一直点头。
“你要说了?你到底说不说,说话啊……”
阎清丰白了一眼,突然使劲儿挣脱开。
“要我说话你倒是别堵我嘴啊!”
“一边堵嘴一边让我说话,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启明眼睛一转想想事干的是不对,惭愧一笑。
“是我着急了,大师你快说说吧。”
不喊这声大师阎清丰都快忘了自个身份了,心说哪有大师被虐待成这样的!
“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但你一直问,老夫也就告诉你吧。”
“当时情况是……”
李启明竖起耳朵集中注意力听。
忽然病房外脚步声来,护士推开门,还是个熟人。
王婧,也就是李潇的好闺蜜,送来一份油纸包的东西。
“孙千机,给你的。”
“你送我哒?”孙千机笑嘻嘻问。
“不是我…”
一听这仨字孙千机眼睛更明亮了。
“萧潇送我哒?!”
“潇潇?比我叫的还亲呢。”
孙千机挠头嘿嘿一笑。
“也不是李潇,是一个叫钰的女孩儿,说是你朋友送来的。”
“小钰?”
孙千机坐起身望门口。
王靖把东西放到床边柜子上:“把东西给我就走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个朋友,东西送到我下班了,拜拜~”
孙千机挥挥手送走王靖,拆开油纸包,里面有白色糕饼还是有一张纸卡。
“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喜欢就把纸卡放到窗外,我再多做些。”
孙千机迫不及待抓一块放嘴里,细嫩绵软,好像吃的是上天云朵。
“好吃好吃!”
孙千机第一时间把纸卡放到窗户外。
李启明勉强一笑:“怪不得不吃饭,原来是有人来给他送好吃的。”
“钰……那不就是食楼里那姑娘?”
阎清丰目光一转似若有所思。
李启明拍腿叫他:“大师,当时到底是咋回事,你继续说啊。”
阎清丰端起一些派头略清嗓子:“当时的状况其实是小兄弟你中幻觉了。”
“什么,我中幻觉了?!”
“正是!”
阎清丰描述当时情况。
包间里。
夹了两筷子菜,突然察觉什么甩出筷子。
转眼,只瞧那筷子穿过邪祟定在墙上。
“大胆邪祟,竟敢在老夫面前兴风作浪,不知死活否!”
“你是......”
“阎清丰!”
“是你!你杀了我们那么多同道,今天你休想走出这里!”
“好大的口气。”
阎清丰掌心紫电奔腾,转瞬射中邪祟。
“就算杀不了你,这里的人也都得死!”邪祟喊完轰然消散。
“小兄弟不要紧张,只要在老夫身边就...”
阎清丰收回目光在座位上不见李启明,而是身在门口,看怪物一样眼神看他,惊慌向外跑。
“小兄弟不要出去!”
讲到此时,阎清丰叹息一声。
“老夫那么喊你都没有喊住你,也怪我疏忽了,竟没有察觉你已经中了邪祟的障眼法。”
李启明一脸不敢置信回忆那时情景。
“我看见的都是假的?”
“正是,但也怪不得你,毕竟你一双肉眼难逃一叶障目。”阎清丰真真说道。
孙千机放完卡片路过顺便瞟一眼:“讲故事呢?吃完饭我也要听。”
阎清丰扭头回避目光,清清嗓子。
李启明想了想犹豫抬手问:“大师,那您怎么不来救我啊,还那么淡定的坐那吃饭。”
阎清丰掐掐手指笑道:“老夫是追要你去着,但临机算了一下,料定你今日无事。”
“大师您就那么肯定不会算错,万一...”
“没有万一,老夫一向算无一虚。”
“这...大师,那您给我算算下期奖票号码多少呗?”
阎清丰捻着胡须暗笑:老夫要真能算,还在这跟你瞎白话个球!
眼睛看着某一处,记忆再次回到那时。。
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勒着阎清丰脖子,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忽然间那团东西消失,一个格外清楚声音出现在脑海。
“当作什么事情没发生,继续吃你的饭便可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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