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孙千机眉头一拧:“你要帮他对付我们?”
李启明急道:“大师,这可是您的不对了!”
阎清丰堆笑着拍拍两人肩膀:“误会了是不是,谁远谁近老夫还能看出来吗。”
哎呦,貌似还有后文。
孙千机和李启明互看一眼。
“所以……”
“所以我给他的是假符啦,说不定这两天什么时候他就找你们麻烦来,你们须得心里有数。”
李启明马上赔笑。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大师是向着我们的,大师改明儿我请客,咱们出去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一说下馆子阎清丰又不禁想起食楼,全身汗毛一竖。
“啊…吃饭不急着,老夫也有一事拜托你们俩,能否配合着演场戏,让他以为那符有用。”
拿张假符还得配合他,那最后还不是让他嚣张得意了?
孙千机把头一扭,表示演不了一点!
李启明也不大情愿:“我…我也没法配合啊,大师。”
阎清丰僵硬笑着左右看:“两位小兄弟,不白帮忙,到手的钱咱们五五分,不行…四六分也行啊,一边耍他玩一边挣他的钱,这不好吗。”
一边耍他玩一边挣钱……
孙千机、李启明互相看着下颌一低。
“阔以!”
双方愉快的握握手,等着钱自己跳进口袋里。
“大师,今晚上…您和他睡一张床咋样。”李启明强笑着指孙千机说。
孙千机立刻一脸抗议,经过我同意了吗你!
阎清丰强颜欢笑:“没事,老夫这些年苦修什么地方没住过,打地铺睡地上都行。”
孙千机眼睛向上一翻,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我知道哪有床能睡,跟我来,对了,把你被子抱上。”
“我的?”李启明指鼻子确认。
孙千机白去一眼,李启明立刻懂了,少说少问,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得了。
“跟我来。”
孙千机打头走,攀着楼梯一口气上八楼。
这一层早来过了,一个住的人没有,十天半个月有个人上来都是罕见,以至于让一群酒鬼聚在这里。
孙千机随手推开一间病房门瞅瞅:“有床!就是这了。”
“就…就这了?”
阎清丰四处看,顺便上手轻轻一摸。
“这都落灰了,这一层没人住啊?”
“没啊,有灰不怕,俺老孙帮你收拾!”
孙千机把窗帘拽下来,当抹布呼呼的连擦带扇,激起尘土满屋飞扬。
“你快住手吧,要呛死了咳咳咳。”
李启明捂着口鼻,快把门窗全敞开,前后通通风屋里才渐渐好些。
孙千机撇开帘子满意点点头:“干净了,把被子铺上就能睡了。”
李启明突然意识到:我把被子铺这,回去我晚上盖啥。
“大师半仙之躯,需要盖被子吗,那不影响…采集灵气吗。”
阎清丰笑着指指,上手接过被子。
“需要。”
“现在一天比一天凉了,两位小兄弟你们也切记要注意身体啊。”
被子铺好,阎清丰看一圈心说倒还行,反正就躲这两天,等风头过了再从这捞点钱,天天住五星酒店去!
“没啥事了大师你就休息吧,俺们下去了。”
孙千机和李启明扭身要走,阎清丰突然感觉到孤单冷清…也是真冷。
空了不知几年的屋子,半点人气没有,这把老骨头散出那点人气都不够填的。
“这屋子也没别人,两位小兄弟要不搬上来一起住?”
“不了不了!”
孙千机心里暗笑:连个电视都没有,俺才不来呢。
“诶,大师您是一个人无聊吧?”
“我…啊,哈是啊。”阎清丰僵硬笑着点点头,这好歹比说害怕强不老少。
“我让这热闹起来不就完了嘛,大师你不用管了,休息吧~”
孙千机拉着李启明下去。
阎清丰走到门口看着两侧漆黑一片,不禁退缩回来。
“这啥鬼地方,呸呸呸!说鬼见鬼可不能…呸呸呸呸!”
……
两人回到楼下刚要进病房里,李潇刚巧出来。
孙千机嘴角直线上升:“这么晚了你还在啊,今天是你值班吗。”
李潇少见没笑脸:“你们俩还知道回来,要不是我今天我查房就瞒不住了,还得报警找你们俩。”
孙千机像知道自个犯错的孩子,被批评就老老实实站好。
李潇见这样也不忍多说:“这回注意,幸亏张主任不在,不然让他逮到机会你们俩就惨了。”
李启明可是一点不怕他,笑道:“他能把我俩咋样,碰我一根食指头,你看我要不要他养老金就完事了。”
李潇勉强一笑:“你想的太好了,病人如果一直不听话是会被送进“重症病房”的,一人一个小屋,一天到晚只能面对地面发呆。”
李启明光代入一下就全身难受,可不敢再想了。
孙千机还是无畏无惧,甚至有点不屑:“太上老君的炉子都没把俺老孙咋样,一个小破屋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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