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黎容一席话,外公扶着胡须沉默良久,随后点点头:“乌尔作那贼子多年来的小动作,老夫件件记在心里,也有实质的证据!”
黎容一拍大腿:“太好了,那么乌尔作没有发觉吧!”
外公沉声颔首:“没有,老夫作的细致,在他那里也放了一个细作多年,一直为老夫做事,桩桩件件令老夫经过查探以属实。然而……”
阚首归两人对视一眼:“有何顾虑呢,外公!”
外公面色沉凝:“其实,大王知道乌尔利心思歹毒,儿子做的这些事情他知道后,立马警惕起他的王位来,可汗的两个孩子尚在幼年,而他已经年迈,最担心的就是乌尔利谋反,而且听说乌尔利的一位亲属在背魏是大臣,所以可汗王对他还是有所忌惮。”
“其中更加忌惮的,还有他手中在西域的藏宝图!”
“藏宝图?”两人浑身一震,不成想乌尔作的身份还有这般复杂的关系。
黎容不禁思索起来。
“外公,这些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呢!”
阚首归问道。
外公叹了声:“那时你还小,更何况你自己还在阚伯周那老不死的手下,我怎么能让你担忧。”
能称阚伯周为老不死的,看来阚首归外公对高昌王也就那般待见。
黎容不禁十分佩服外公来。
沉思良久后,一拍桌子,笑道:“外公,不要急,我们这么做,既能让阿丽丘家族在柔然长久立足,又能让乌尔作父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过来我说给你们听……”
几人在花园嘀嘀咕咕好一阵,直到舅妈来催促吃饭了,才收了心思。
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吃过晚饭,阚平安还在和雪莲聊天说好话,争取让雪莲开窍,世上还有好男人,不止他一个乌尔利!
阚首归与黎容,便出去说是赏月,沙漠中的月色非常美妙。
其实,两人直接来到了可汗城一处别致的塔楼里,塔楼名唤望月楼,是柔然人按照汉朝的建筑而建立的。
据说还有几分风水学说在里头。
当年柔然可汗城王宫初建成时,可以说不是虫蚁咬,就是下大雨,柔然可汗城建造在草原与沙漠交界处,承接了雨水与干汗的双重打击,百姓可谓名不聊生。
可汗无计可施,请来大师相看,大师一眼便瞧出了整个可汗城地理位置不好,没有午星压制,就让可汗在中心位置建造一座镇压可汗城的塔楼,望月楼应声而起。
望月楼后被可汗的王妹掌管,开了一家专注于以花为名的茶楼。
外表以汉朝建筑为标志,内里也是十分雅致的场所。
黎容刚塔进去,就闻到了满室的花香,忍不住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直接被小二安排在最顶层的厢房,塔楼不大,共有六层,每层两个客房,加之楼下的座位,倒也能装的下。
厢房整个以花为装饰,真真假假参杂其中,虽然繁琐,但也有几分繁琐的美。
“这里的老板看来非常喜欢花!”
“婉诗公主是可汗最疼爱的公主,年轻时被情人所伤,可汗心疼,就不允许她在找人家,让她在可汗城住下,弄点事情做,也不至于太过无聊!”
“哎,世上之事,总有许多浮浮沉沉,无法驾驭的事情。”
爱情总是双面的,能让人幸福美满,也能让人痛彻心扉。
她非常幸运,能有现在这段美满的爱情。
阚首归揽着他进房间坐下,倒茶饮花,颇有卖空风雅之势头。
黎容看着就想笑:“你这块头,拿这么小的杯子,实在是不相配!”
阚首归笑道:“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杯子比较好!”
“我看你就适合直接拿酒壶!”
“呵呵,那是说我粗俗喽!”
黎容掐了他胳膊一把,嘟囔道:“粗俗倒是不算,像你这般貌美如花的男子用粗俗来形容,也有些浪费,嗯……在我们那儿,像你这种男子得用金刚芭比来形容!”
越想,越觉得金刚芭比形容阚首归非常贴切。
“金刚芭比?”阚首归自然不明白这词汇是何意思,眼见房间只有她们两人索性一把将娇躯搂进怀中,亲了一把,坏笑道:“你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嘿嘿!”黎容娇笑一声,窝进他怀里,羞涩不已,平时阚首归不撩则已,一撩惊人,总是让她心跳加速。
“容容,正好这里无人,不如我们……”
得,他一说黎容脸更红了。
娇嗔的捶他一手:“就知道想那些,这里又没有床供人休息……得!”
她嫣然一笑:“对面来人了,你的想法泡汤了!”
阚首归黑沉着脸,搂着她也要讨个香,凑到他脖颈边呢喃:“过后再让你好看!”
黎容正乐的双眼眯成两条缝,对面的人就说话了,而且声音还挺大。
“父亲,父亲,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高昌欺人太甚,不就是柔然的附属国嘛?嚣张什么呀!”
黎容伸手点了点阚首归高挺的鼻梁,看吧,就知道欺负人家,人家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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