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缓和了语气,“想要做买卖挣钱,就要动脑筋。你俩自己琢磨法子,要如何做才能客似云来才是。不然总依赖他人,何时才能独立?”
她就是要淬炼他俩,不会给他们出谋划策的。
“娘,你好狠心。”杨如珠跺脚走了,李守业呐呐地说了句什么,许真真都没听清,他就追了出去。
许真真叹气,进空间和杨瑞说了此事。
“每个人都有特长,可他俩的优点,我还看不出,就让他们先摆摊吧。”
杨瑞装了小碗粥,递给她,“趁热吃吧。”
许真真端过来,吃了两口,“也是怪了,他俩成亲好几年,如珠那肚子一直没动静。”
“那日大夫看过,夫妻俩都没问题的。”杨瑞沉吟道,“或许得问问,他俩是不是出在同房的姿势上。”
许真真又是羞又是好笑,“又不是傻子,总不会不得其门而入……”话没说完,就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对象是女儿与女婿,背后说起来,总觉得怪。
杨瑞莞尔,“你以为咱这女儿女婿有多聪明?也只比傻子好一点罢了。更何况,从未有人对他们说过这些,不懂也不出奇。过几日,你问问如珠吧。”
许真真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杨瑞又道,“不过,我也不指望他们。我杨家的子嗣,你生就足够。”
许真真抬眸,瞪他一眼,“都七个女儿了你还让我生?你当我母猪啊?”
杨瑞喝着粥,“你忘了昨晚我说过的话了么?隔了八年我俩才在一起,等于是重生一回,孩子自是得重新生。”
许真真一想,他这逻辑好像也行得通,便没说什么。
她很喜欢小孩,上辈子忙于打拼,顾不上谈恋爱,每每看到人家全家出去游玩,她就很羡慕。
如果孩子的爹是杨瑞,她愿意给他生。
她三十六岁,长期喝灵泉水,身体回到了二十岁的状态,孕育孩子完全没问题。
“事先说好,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只生一个。”
杨瑞没有正面回应,只说,“粥凉了,快些吃。”
许真真拿起煎饼吃。
面饼摊得很薄,却很有嚼劲,吃着很香。
这都是张翠的手艺。
她是一个在厨艺上很有天赋的人,虽然做面食是许真真教的,可她做的更好吃些,明显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家里的伙食不错的。
只是,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杨瑞的压力也是很大。
她便道,“杨瑞,你手里还有银子么?我手上还有一千两,你先拿去周转吧。”
杨瑞没应她,自顾自吃东西。
她生气,“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
杨瑞抬眸,“有吗?你喊我什么了?”
许真真一愣,“杨瑞啊。”
“看来,昨晚上我对你说过的话,你一个字都没记住。”他拿毛巾擦了下嘴,“我想我有必要带你重温一遍……”
许真真抽了抽嘴角,忙说,“不,我记着呢。”开玩笑,再被他折腾一回,她骨头都碎了。
“那你说,你该喊我什么?”
“相公。”
“这是在人前的称呼,私底下呢?”
啊?
他有说过私底下喊什么吗?
许真真一脸茫然。
杨瑞伸手就要搂她。
“啊,别。”许真真绞尽脑汁,憋出一个词儿,“老公。我喊你老公,对不?”
杨瑞眼里闪过异色,轻哼了声,却没再说什么。
艾玛,这回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给蒙对了。
想来是自己情动之下才喊出的现代称呼,这家伙觉得不错,就对号入座了。
真是好险!
若是她不够机灵,这会儿又让他找到借口,对她动手了。
杨瑞喂她吃粥,“我是你男人,我不想再听到你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该死的大男人主义!
许真真撇撇嘴,却是乖巧应了。
杨瑞这才回答她方才的话,“你那一千两留着应急,明日我出去一趟,若不出意外,能带回来十万两。”
“十万两!”许真真惊愕,喊得都破了音,“你这是要去打劫人家银庄还是怎的?”
杨瑞微微一笑,“北省首富的娘亲得了怪病,悬赏十万求医,我打算去试试。”
许真真张口结舌,“人家得了怪病,定是找了不少大夫医治的。你又不是医生,去了也不顶事啊。”
杨瑞道,“我打听到,她浑身发黄、乏力、消瘦、右上腹疼痛,看过的大夫说她肝腹有毛病,吃了药却是无效,我怀疑,她是肝癌。”
许真真道,“肝癌是不治之症啊。哪怕你用灵泉水,也不一定能治好。”
“就试试。治不好也总会改善。”杨瑞显得很有信心。
许真真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十万两银子,实在是太诱人,值得冒险。
“那我也要去。”
“咱这灵泉水不能暴露,我乔装打扮去,拿到银子直接进入空间,他们想贪掉,也奈何不了我。你就在空间里等我回归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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