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是一肚子话,哪一句都说不出口啊,只好怯怯地叫了声:铁叔——
特木尔一扬手,转身走了。
阿尔斯楞立在那里,咬着嘴唇,忍着心头的痛苦。
接着,他打电话找袁野,对方却是关机状态。
…………
这段时间,月牙河村就好像是一个火药桶了,而且暴躁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并通过点对点、点对面的方式进行着传染。每个人都是沾火就着,没了过去好脾气。这不,包牧仁从外面气呼呼地进屋,把门“咣”地推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地生着闷气。
乌兰图雅责怪道:你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撞着怨气鬼啦?
包牧仁:刚才碰到特木尔——你才撞着鬼了呢!特木尔和我说,阿尔斯楞这小子怎么劝就是油盐不进,严重地瞎捣乱!
作为妈妈——姑妈亦是妈,乌兰图雅在对待阿尔斯楞方面,往往会感性多与理性。往往又因为自己的爱之深切,进而迷蒙了双眼。她一直为儿子的“反悔行为”进行着正面的“鼓与呼”,可村里人的一些反应,还是深深触动了她。现在,面对包牧仁的责怪,乌兰图雅只得说出心里话:唉,他那犟脾气你也知道。这两天我在村里,听到不少人风言风语地背后言论他,害得我都不敢和人唠嗑儿了。
包牧仁火气未消,责怪起她来,说:都怪你生的——要来的好儿子!
一听此言,同样满腹怨气的乌兰图雅提高了声调:就我自己的事儿吗?你敢说没你的“功劳”?当初我是捂着你的眼睛还是塞上你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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