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
天时地利是与定陶县黄巾同一个起跑线的,而人和的话,根本没有优势。
不对!
江淮突然又想到一个很关键的点。
梁国黄巾被打退,很大一点的原因在于睢阳县当时突然打开城门,配合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如果,在他们与黄巾激战正酣的时候,定陶县的徐凤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派出城内修行者的话,那也不是没有机会,顶多就是风险大了一些。
虽然,人员损失过多对之后的计划很不利。
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江淮想明白之后,立即回过神来,低下头颅看着正跪倒在地上的熊问。
熊问也正抬起头,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看着江淮。
他卑躬屈膝的趴在地上,问道“大人,我已经把知道事情都告诉您了,您也答应我成为您麾下的细作了,那能不能先把剑放下,让小的我先喘口气?”
江淮沉吟片刻后,问道“那汝把吾军中的暗号说予吾听?”
既然是细作,那肯定有暗号验明真身的,对吧?
江淮眯着眼睛看向熊问,手上的长剑紧了紧。毕竟他只是答应让他成为细作,又没答应让他知道细作的专门暗号。
若是答不出暗号,那自然是细作的细作咯。
江淮无所谓的心想道。
他看着瞠目结舌的熊问,明显的皱起了眉头“暗号汝都不知道,还在这儿与吾说是细作?怕不是在搞无间道吧?”
熊问自然不知道无间道是什么意思。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刚好求饶的时候,喉咙处感受到一片冰凉。
低头一看。
原来是那柄长剑划破了他的喉管。
熊问嘶哑的吼了两声,但四周却没有人听到。
他突然就有点后悔。
就算要泻火,也应该叫人守在附近的!
但他又感觉到心脏被人捅了一剑,意识也随着心脏被捅破逐渐模糊。
待到熊问的身躯彻底倒下。
江淮才看向眼前这个死死抓住被子的美妇。
她看到熊问之死,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第一次近亲眼瞧见杀人,浓郁的血腥味熏得她略微有些难受。不过眼里的仇恨还是压过了身体的不舒适,一双眉目紧盯着熊问的尸体,眼里透着异彩。
江淮措辞道“夫人,汝来这里,有其他人知道吗?”
如果有人知道的话,那又是一件麻烦事。
万幸的是,妇人摇了摇头,否认道“应该是没人知晓的,这熊问就喜欢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手下人都知道他去祸害我这种妇人,但却不知道祸害的是谁,乃至于自己的丈夫都知道,因为像长的稍好一些的妇人,是单独住在一批营帐,随时变换,这也就是单纯为了满足熊问喜欢偷偷摸摸的心理。”
听言,江淮放心的点了点头。
“既然没人知道就好。”
妇人轻咬皓齿,犹豫了一会儿后,道“恩公,您能把剑给妾身用一会儿吗?”
江淮虽有疑惑,但还是把剑递给了她。
她接过剑,带着仇恨的眼神,挥剑把熊问的下体砍了个稀巴烂。
江淮看着不经一阵恶寒。
太可怕了!
女人这种生物,连尸体都不放过!
等把熊问的下体彻底砍的不成样子之后,妇人气喘吁吁的把长剑递还给江淮。
江淮向妇人点头示意“吾要走了,汝绕着巡夜的兵士,自己回去吧。”
营帐中的巡夜兵士并不多,偶尔才能碰上一组,黄巾更多的还是盯着营帐之外的人,担心有人会强行突入营帐。
而待妇人点头之后,江淮径直离开了这里。
事情有变,他要尽快找到丁虎、齐眉他们,重新商讨之后的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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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初升的阳光,驱走了终夜的黑暗。
原本寂静的黄巾营帐中,也逐渐热闹起来。
杜意打了个哈欠,从营帐中走了出来,感受到腹部的涨意,他轻车熟路的走到营地外,随便找了个地方解开裤腰带,把自家的小宝贝掏出来开闸泄洪。
待到洪水散去,杜意抖了两抖,才把裤腰带提上,神清气爽的走回营地中,准备去找自家熊渠帅听从吩咐。
“熊渠帅,小的过来了,您今天早上想吃些什么?小的帮您去准备。”
“熊渠帅,您今天在哪儿呢?”
杜意去了好几个方位的营帐,都没有找到熊问的声影。
直到他走到西边,来到了一处熊问不经常去的营帐,才隐隐的发觉有些不对。
杜意心中隐隐有些慌张。
“在往常的日子里,熊渠帅这个时间点早就醒了,醒了之后就会随便找个人,让那人来找我了。更何况,今天还有那么重要的事等着熊渠帅着手去做,所以今天更不可能会赖床,那是不是出了什么意料之外的变故?”
杜意脚步渐渐加快,走到熊问在营帐西边的据点。
“什么味道?”
一走到这里,杜意就闻到了游离在空气当中的怪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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