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醉酒的童子有些羞赧的走了出来。
“嗯,小小年纪酒量不小啊,我看你这般好酒,就传你一门‘酒’道之学吧。”道人说着,便对着童子的脑门上拍了三下。
童子大喜过望:“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就散了吧,想出门闯荡的就出门闯荡,想留在我身边同我学道的便同我学道吧,嗯?七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道人平淡的说完,又提及了王七郎。
王七郎支支吾吾的:“师父,我都来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您一门法术都不教我?反而···”
“你想学法,须得经受千刀万剐,此后更是有可能不做人,所以我这段时间都是在考察你啊,七郎,你委实是没有学法的资质啊。”道人无奈的摇了摇头,颇有些装模作样的意味。
“可它们呢?”
“它们是帝流浆点化而成的精怪,得天独厚,你肉体凡胎,怎能比得上它们呢?”
“唉,那师父,我是这辈子都无法学法了么?”王七郎颇为失落的问道。
“那倒也是不尽然,正所谓天衍五十,大道四九,其一遁去,任何事情都并非绝对,你想要学法,得需要一些东西才行。”道人这么一说。
王七郎这么一听,心思便就又活络了起来。
“敢问师父,需要什么东西?”
“你可知‘玄不救非氪不改命’一句是什么意思?”
“请师父解惑。”
“自己去悟吧,此物你且拿好,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去,什么时候都行,但切记切记,万万不可打开此物,更是不可清楚的知晓此物在何处,更不能让旁人知晓你曾丢下此物,我这么说,你可懂?”
“懂,但又不是很懂,而且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那个别管,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全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情?”
“嗯。”王七郎点了点头,眼神迷茫。
“忘了好,忘了就代表你可以学我一门忘性极佳的法门了···”
这边说着车轱辘话,而后时间开始匆匆流转。
近五千年后。
秦安忆站在废弃的医院输液大厅内,面对着一个个的无脸护士机械僵硬的朝他走来。
他准确的用手电筒照射,被光照射到的护士们便停滞不动。
而后,幻肢重重锤下。
一阵尘土飞扬后,露出了一个有些陈旧的木箱。
木箱上刻着一行字。
【秦安忆,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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