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一脸兴奋,嘱咐好松枝和青竹,多带两个侍卫,要是事情不好就赶紧跑。
听着夏以安的吩咐,青竹的直觉告诉她,王妃是要去打群架了。
走出夏安院,来到前院,找了一圈也没瞅见有什么可用的人。刚准备离开时,却发现了季安这家伙。
本来还往前走的季安,突然看见了青竹,瞬间就停住了脚步,不假思索的转身往回走去。这个速度自然不会太慢,但青竹怎么着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几步路的事,就把季安抓住了。
“姑奶奶啊,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季安看着青竹苦苦哀求,这人能不能放了自己啊。
“闭嘴!”
青竹呵斥着他,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这季安这般聒噪,还不如头脑简单的季青用着顺手。
可惜今天这些人都随王爷出去了,只能抓个现成的用了。
不顾季安的哀求,青竹抓着他的腰带就往夏安院带。一路上季安就像是要被宰杀的猪仔,嚎叫个不停。
在小院里等着的夏以安,听到了这“凄惨”的叫声,很是好奇的走出去看了一眼,就瞧见青竹把季安拽了过来。
“季大夫?”
夏以安有些疑惑,怎么把他带来了。
“王妃,这王府里实在是没有可用的人了,奴婢只能带他来了。”
青竹这话说的惭愧,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用这个人啊。
“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实在没人才用我啊!”
季安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这丫头是看轻自己了嘛?他不就是不会功夫,还诓骗了她的月银嘛?至于这么贬低自己嘛?
看着季安这幅据理力争的样子,青竹有些想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瞧着青竹攥紧的拳头,季安一下子就不说话了。
夏以安看着倒是觉得有意思,没想到这季大夫还有这么有意思的时候,只是这脸上的络腮胡有些碍眼:“季大夫,我们想出去做些费力气的事,不知道您的身体能不能受的住。”
“嗯?”
季安表示不懂这小王妃的意思。
“您的身体还算硬朗嘛?”
虽然这季大夫看上去头发乌黑,皮肤也比较细嫩,但也不排除人家作为大夫会保养啊,还是问清楚了好。
这下季安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小王妃是觉得自己年纪大?
“王妃,属下今年二十又五了。”
这句话让夏以安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了,原来季大夫是真的年轻啊。
“那我们走吧。”
夏以安干笑了两声,带着松枝三人就要离开。
一行人先去了后面的马厩,本来想找辆低调些的马车的,但没想到里面什么也没找到,要不是上面绣着摄政王府的标志,要不就是华贵异常的样式。
最后想了想,还是外头租一辆吧。
倒不是府里穷酸,只是这马车实在是用不了啊,本来就是想低调行事的,可不能一出门就被人认出来啊。
再者,夏以安不会骑马,只能坐马车了。
这季安倒是有些用处,很快就租来了一辆马车。
顺便带了个车夫——赵飞昂。
“王妃。”
“赵侍卫,我们又见面了。”
夏以安还记的当时的那件事情,这也可以做个帮手。
人差不多是齐了,从林叔那里的来了蓝晓的住址,一行人便乘着马车往那里赶去。
现在时辰还早,街道上都没有什么人,只有勤快些的小摊贩们,卖力的叫喊。
这租来的马车就是没有王府的舒适,夏以安在颠簸中感悟了一个道理,人就是要学会享受。
大不了把王府马车上的标志去掉嘛!
马车被赵飞昂驾到了一处还算不错的宅子前,虽然不够大气,但是临近主街的位置,也让大家知道它价格不菲了。
“叩叩叩。”
“谁啊!”
院子里头传来了一个婆子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是谁大清早的来敲门?也不怕扰了人家的清梦。
“吱呀。”
门应声而开,先弹出头的是刚刚的那个婆子,瞧着是上了年纪的人,头发有些花白,眼神也是浑浊不堪,但还是闪烁着精光,让人瞧了不喜。
有些肥胖的身子从门缝里挤了出来,掐着腰朝着夏以安几人开始发问。
“你们谁啊,这门能随便敲嘛?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婆子有些嚣张,说出来的话还夹带着唾沫星子,要不是季安闪躲的快,就要被喷到了。
“大娘,我们是来找蓝晓蓝姑娘的。”关键时刻还是要青竹出面的。
婆子上下打量了下青竹,一身不够贵气的衣服,还梳着土气的发髻,一看就是个丫鬟。眼神里带着轻蔑,丝毫不想和她说话。
扭头的时候还不忘了看看青竹身后的几人,没有一个穿着像样的衣服的,看来都是些穷酸人,不知道来找她们姑娘什么事。
“姑娘也是你们能见到的?抓紧滚!”
这婆子说完这话就要进去,虽然夏以安没说话,但季安有些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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