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这一路走来也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崎岖，但是这女人没有对命运屈服，最后竟然靠着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今天。

陈阳也是感触良多，这女人倒不是坏，而是因为修仙社会太过弱肉强食，要想活下去，只能是让自己变得心狠手辣而已。

睁开眼瞧了妖梦一眼，陈阳的思绪略有几分复杂，不过，比陈阳还要复杂的，自然是妖梦，看到了陈阳的记忆之后，感觉陈阳整个人生都充满了无尽的传奇色彩！

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全部加起来不到百年的时间修炼，竟然就修炼到了和她一样水准的地步，所经历的事情，也是各种离奇与错综复杂，只是妖梦没想到，原本如此下流无耻之人，竟然心怀无数生灵天下，更是为之奋斗，甘愿奉献自己的性命！

狭小的空间之中安静无比，不管是陈阳还是妖梦，都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那妖梦忽然开口问道：“你后悔过么？”

陈阳微微一愣：“后悔什么？”

“你之前做过的事情，保护三界，甚至以后要保护仙界，你后悔过么？”

陈阳耸了耸肩：“无所谓后不后悔，本来我就是个普通的生灵，按照正常的规律，就是娶妻生子，然后慢慢等死，人生不会有什么波澜，那样的生活，虽然确实是我想要的，但是，恐怕真让我过那种日子，我还真得有些过不下去了！”

“人生嘛，波澜起伏才有意思，平平淡淡虽然好，但或许不太适合我吧！”陈阳摇头笑了笑：“人本就是一种复杂的生灵嘛！”

妖梦随后就沉默了，陈阳半晌才道：“反正我们二人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大家心知肚明，好好合作，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

妖梦微微颔首：“既然是水荒兽带我们进来的，要离开这地方，恐怕也只有水荒兽能带我们出去，所以眼下需要先找到水荒兽！”

“好，那就先找到那家伙！”陈阳沉默道：“虽然咱们是为不同的势力服务，但想必你也清楚，我只是个过客，也只是为了修炼，你们的事情我并不想参与，说实话，我也不想再伤害你，所以离开以后，咱们分道扬镳？”

“好！”妖梦点头，双眸之中略显几分复杂：“互相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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