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査得怎么样了？”陆北转移话题。

见他生气了，周全立即把自己调査到的结果递到他面前。

陆北迅速浏览完，眉头紧蹙。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蔷薇会和这些人有牵扯？”

“之前楚先生和我聊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我调査过白小姐以前的画，一个人的画风变化再大也会有一点以前的影子才对，可白小姐过去和现在完全是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风格。”

“你是说蔷薇作弊？”陆北声音变冷。

周全头低得更低。

他小声说了句：“这可不是我说的。”

陆北面上不显，可内心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依稀记得白蔷薇对绘画的热爱，曾经还很唾弃作弊的人，可如今……

陆北捏着眉心，问：“事情属实吗？”

“应该不会有什么反转。”他并没把话说满。

陆北叹了口气，问：“你觉得这事要怎么处理？”

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让周全有些诧异。

周全小心翼翼看着陆北，提醒说：“顾总，太太很不喜欢白小姐。”

“我知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这事随时都有可能曝光，顾总想过帮白小姐遮掩吗？”周全紧盯着陆北，好奇问。

闻言，陆北蹙起眉，他疑惑望着周全。

“我为什么要帮她遮掩？”陆北问。

周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问：“如果白小姐找您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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