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深吸口气：“老师，真要我说吗？”

杨雄笑道：“你说吧。”

“小丑跟你的关系尽管不一般，但你也不能因为他打压唐婉学妹。”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但现在的你变了。”

“我本来以为你跟裴东来他们不一样，但我看错了。”

“老师，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你了。”

“你还记得你成立载道书院的初衷吗？”

沈飞直视着杨雄：“以文学承载大道，书院只做学问，培养作者，不争名，不夺利！”

杨雄笑着赞叹：“不错，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尽管傲，尽管冲动，尽管好胜心强，但确实是我教出来的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个。”

沈飞沉声道：“请你收回小丑的外卡！”

杨雄摇头：“不可能。”

沈飞气炸了，“你真要一条路走到黑吗？”

杨雄笑道：“你相信别人？不相信你老师？”

沈飞沉默片刻后抬头看着他：“之前我相信你，现在……”

“唐婉退赛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杨雄摆摆手：“你走吧。”

沈飞一怔，他没有走，过了片刻后他才转身离开。

杨雄揉了揉太阳穴：“性子太急了，还得磨一磨才行啊。”

说着，他低头看起了小说。

小丑发布小说了！

陈若琳等人也纷纷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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