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负双手，身形也是越来越暗澹：

“师弟啊。我也要走了。以后这世界能否重现上古荣光就看你了。”

“师兄。”

丁凌脸色一暗：

“你不能去轮回吗？”

“破碎的残魂如何能轮回？”

姜子牙仰天长笑，一步登临一天阙，在一道道光晕中，残魂渐渐化作烟雾散去：

“师弟。人生自古谁无死呢？想开点。我会祝福你的！”

声还未落地。

姜子牙的身影已然彻底的消失了。

丁凌怔怔立在原地半晌，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心情复杂。

姜子牙于他有救命之恩。

竟就这般走了。

他甚至于连报答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吴刚……

这位痴情人，也走的这么突兀。

对于这两位的离开，丁凌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目睹这一切时，他的心湖中还是忍不住泛起点点波澜。

即便他见识再是不凡，魄力再高，所见所遇种种，凡人几乎难以想象。

但这短短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幕幕，还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力。

他有一件事非常不理解。

那便是……

“嫦娥仙子为什么会把我错认成后羿？！”

哪怕把吴刚错认成后羿。

丁凌都能理解。

为什么偏偏就是他这个凡人？

这事，他也没有来得及问问姜子牙、吴刚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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