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您是不是……过度保护了?”严秘书小心翼翼地说,“李小姐在国外独立生活多年,判断力应该不差,再说我们可以签署婚前协议的。”
“哼!现在人的手段太多了!台湾不是刚刚有个继承了十五亿的十八岁的女孩子,刚刚登记结婚几个小时就高空坠落自杀了吗?”
“这……”严秘书立刻便是不寒而栗的浑身颤抖。
此时的李奋斗却是继续若有所思的在那里说道,“哼!别人虽然都是在背后骂我是暴发户和土老帽,但是我接触的大人物也不少,这个苏宁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卖保险的。”
“……”
李奋斗沉默地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城市景观。
严秘书的话让他想起女儿刚才的指责——“你眼里就只有钱”。
“再观察观察吧。”他最终说道。
声音里却是透着一丝前所未有的不确定。
虽然他的主要诉求就是让女儿赶快结婚生下一个孩子,然后他就可以把这个孩子当做继承人了。
可是当这个人真的出现的时候,李奋斗又是忍不住患得患失了起来。
……
而苏宁这边离开了李奋斗这就是回去了,而胡曼黎和薛晓舟都是介绍他们的情况。
不过苏宁却是让他们俩暂时放弃李奋斗这一单,因为他们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李奋斗的误会,有时候冷处理反而是事半功倍。
“所以李奋斗就这么放你走了?”胡曼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没威胁要把你丢进黄浦江?”
苏宁笑着摇摇头,将一杯咖啡推到她面前。
“李奋斗虽然强势,但不是不讲理的人。”
三人坐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复盘着上午的会面。
薛晓舟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眉头紧锁。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李奋斗这种人不会轻易放弃的。”
“所以我们得改变策略。”苏宁喝了口咖啡,“暂时冷处理李奋斗这一单。”
“什么?”胡曼黎差点打翻咖啡,“那可是三千万的信托!我们花了多少精力……”
“正因如此才要停一停。”苏宁打断她,“我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他的警惕和反感。继续强攻只会适得其反。”
薛晓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道理。就像钓鱼,鱼警觉的时候得放线。”
胡曼黎撇撇嘴,显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再反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孙阿桃?”她看着来电显示,有些意外。
“喂,孙阿姨?”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老太太急切的声音。
胡曼黎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不时点头应着。
“好的,明天上午我一定到……不麻烦,应该的……再见。”
挂断电话,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孙阿桃的三百万定期明天到期,想找我买保险!”
“太好了!”薛晓舟拍了下桌子,“正好填补李奋斗这一单的空缺。”
苏宁却显得若有所思。
“孙阿桃……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废品站老太太?”
胡曼黎点点头,她手中的资料都给苏宁看过的。
“对!就是她。老伴去世后靠收废品攒下的养老钱,特别谨慎。”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苏宁突然决定道。
“啊?”胡曼黎和薛晓舟同时惊讶地看向他。
“这种老客户关键时刻更需要重视。”苏宁解释道,同时看向胡曼黎,“你把她的资料准备一下,我们好好研究研究。”
“好。”
胡曼黎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记事本,翻到标记的一页。
“孙阿桃,65岁,独居,有个女儿嫁在外地。性格节俭到近乎吝啬,但对女儿极其大方。”
第二天一早,三人驱车来到郊区的一个废品回收站。
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废品,但都分类整齐。
一个瘦小的老太太正在整理纸板,看到他们立刻露出笑容。
“小胡来啦!”孙阿桃用围裙擦着手迎上来,目光好奇地打量着苏宁和薛晓舟。
“孙阿姨,这是我们公司的苏总监和薛经理。”胡曼黎亲切地介绍道,同时递上一盒点心,“您最爱吃的杏花楼绿豆糕。”
“哎呀,花这个钱干什么?”孙阿桃嘴上这么说,却高兴地接过点心,“来来来,进屋说。”
简陋的平房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孙阿桃忙着倒茶,胡曼黎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几个杯子帮她。
“孙阿姨,听说您的存单今天到期?”胡曼黎切入正题。
孙阿桃点点头,从床底下摸出一个铁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存折。
“三百万,五年定期,今天到期。”
胡曼黎接过存折看了看,开始介绍他们准备的保险方案。
然而当提到预期收益时,孙阿桃皱起了眉头。
“这个利息……比银行低啊。”她怀疑地看着胡曼黎。
胡曼黎正要解释,苏宁温和地插话了:“孙阿姨,现在银行的理财产品看似收益高,但风险也大。就像做生意,有赚就有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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