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动不动就停水,很影响我们做生意呢,没生意哪里来的钱交租咧?”
“不交租就没水。”
两人毫无隔阂的隔空交流了一阵,随着一声蹭蹭蹭的脚步声,包租婆气势汹汹的出现在理发店门口,她左右环视了一圈,已经发现了坐在理发店中的许诺,却故意问道:“租房的人呢?”
酱爆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坚持不懈的拦在她面前,仍打算讨价还价,“包租婆,你这样动不动就停水,街坊邻居都很有意见啊。”
“万一新房客不满意,不租了怎么办?”
啪!
包租婆直接一巴掌乎了过去,随后伸手弹了一下烟灰,骂骂咧咧道:“早上就想打你了,还想威胁我?”
清理完酱爆这个拦路鬼后,包租婆的视线再次落在许诺身上,这下旁边没别人了。
“你想租房?”
“是的。”
“几个人?”
“一个人。”
“长租还是短租?”
“可长可短,先租3个月再说。”
“那好,先把3个月的房租交了。”
包租婆伸手一摊,直接找许诺要房费,刚才连翻的提问,明显是在刁难许诺,因为许诺虽然戴着一顶破旧的草帽,但身上的衬衣和西裤却干干净净,并不像一个落魄到来猪笼城寨租房的穷鬼。
她之所以格外凶,也是在杀鸡给猴看,故意试探许诺的反应。
试探的结果就是……许诺全程正襟危坐,眼神都没有动一下,这是从哪里来的狠人?
莫非又是惹了事过来避难的?
“交钱可以,总得先带我看看空房环境再说吧,也不知道看不看得中。”
“跟我来。”
包租婆回头瞥了许诺一眼,甩着胳膊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周边人的视线大多好奇的落在许诺身上,有了酱爆的前车之鉴,这会也没人敢当着面让包租婆打开水闸了。
很快,包租婆将他带到了2楼靠右边的一间空房门口,里面大约20多平方米,正中间摆着一张床,旁边还有一对空桌椅,显得十分空旷。
也不知道里面多久没住人了,墙面上积攒了一层细灰。
包租婆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把拉开靠走廊的窗户,“一会我叫人过来打扫一下就可以入住了,你先说看不看得中。”
“房租多少?”
包租婆围着许诺转了一圈,“一个月20,付三押一,水电费不用另外交,包含在房租里面了。”
“周围这一片,就属我这儿房租最低,要是决定租下的话,那就先付4个月房租再说。”
包租婆的视线落在许诺背后的圆筒上面,二胡的弓杆和琴头从上面露了出来,她心中微微一想,“莫非是一个卖艺的?”
紧跟着她手掌上就多了一枚金币,这一下只把她乐的喜出望外,她捏着金币用牙齿咬了咬,又吹了一口气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响,动作看着貌似很专业,实质上并没啥卵用。
反正她辨别不出来。
要相信现代商户的工业手艺。
不管是外形,颜色,重量,硬度,还是上面的凋花图桉,都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
老实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金币。
不等许诺出声,包租婆就抢先说道:“收到金币一枚,就当你一年的房租好了。”
“有事上5楼找我,没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将金币拽在手中,一晃就失去了身影。
包租婆回到五楼房间,见包租公正翘着腿坐在凳子上看报纸,她默不作声的来到卧室,将最下面的一层抽屉打开,小心翼翼的将金币放入一个空玻璃罐中。
随后气势汹汹的回到客厅,一巴掌拍在包租公后脑上,“2楼最右边的房间来了一个年轻租客,看着有点不简单,你最好现在下去摸摸他的底。”
“我看他好像是外面闯了祸过来躲灾的。”
包租公不情愿的放下报纸,“男的女的?”
“男的。”
“哦。”
包租公继续拿起报纸,“那房间许久没住人了,里面沾满了灰尘,男的我就不急了,等他打扫完再说。”
说完才发现包租婆正怒眼注视着他,他摸了摸后脑勺上的白纱布,“我早上流了一地的血,现在全身无力,休息一会再去不过分吧?”
包租婆捏着烟屁股弹了弹,“我跟人家承诺了,会安排人帮他打扫房间,你最好现在就去。”
“打扫房间这事儿还不简单,你给我10块钱,我找楼下的王婶去帮他打扫。”
包租婆直接吼道:“我不是说了要你去打探一下他的虚实吗?如果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最好劝他老实点,可别把外面的仇恨带到这里来了。”
“否则让他赶紧滚蛋,房租概不退还。”
包租公没得法,只得放下报纸骂骂咧咧的拿着一把扫帚往下走。
抵达2楼时,正好看见阿珍搂着一件旗袍一扭一扭的往楼梯口走,包租公顿时忘了自己任务,下意识的口花花道:“阿珍啊,这才一会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