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证明你没有杀？”

张全震眉头微皱，他以为王陆会大方地承认，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怎么证明我杀了？”

王陆眼中平静如水，直视着张全震，丝毫没有说谎时的表现。

张全震一愣。

的确没有证据，但除了你还有谁？

他深吸一口气，并不相信王陆所说。

“你问吧。”

王陆冷哼一声。

“你背后的人是陈晓蝶吧？就那个城防队的女人。”

张全震脸色一变。

这件事情只有他和陈晓蝶才知道，他连黄少丹都没有透露半分，王陆是怎么猜到的。

“不是。”

张全震立刻否认。

如果承认的话，就算能从这里出去，陈晓蝶也不会放过他。

“别撒谎了，出不出卖她你都会被她干掉。”

王陆就像是看穿了张全震心中所想一般，直接道破了他的心思。

“你不会觉得你被我抓了又安全地回归不会惹人怀疑吧？”

“你……”

张全震额头直冒冷汗。

他这才发现，被抓也没有比被直接杀掉好到哪里去。

的确，换做是他，如果刚跟自己合作的人被抓了，还完好无损地出来，他很难不怀疑合作之人没有招供。

“心理战术吗？我不会上当的。”

张全震虽然心中很慌，但至少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

他本来就处于劣势了，不能让自己处于更被动的境地。

“随便你，反正，我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

王陆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兽化？”

这是王陆很好奇的一点。

之前见张全震的时候，他的身上并没有红色，也就是说那时他还没有被兽化。

再加上今天他赶到现场时，张全震还没有被完全兽化。

这两点就可以判断出，张全震很有可能是战斗时才兽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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