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卫将军闻言,心中差异:“那日我与殿下闲聊,您困的有些湖涂,便说野鸡大学是您魂牵梦绕的地方。”
李重润在脑海内快速回忆。
他重来没这么说过自己的学校,就算是在心里也没有这样想过,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野鸡大学?野鸡大学?”李重润嘴里反复的呢喃几句,突然恍然大悟。
“野鸡、大学”
“野鸡是野鸡,大学是大学,魂牵梦绕的地方是野鸡,也可能是大学,但绝对不是野鸡大学!”
“拆了?现在就拆!”李重润看着尤守和树上的左卫将军命令的说道。
二人皆知差异,尤守冒着被骂的风险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殿下不是喜欢这个名字?”
“呵~”李重润冷笑一声,“我喜欢野鸡,要不就叫野鸡算了!”
说完话,头也不回的朝着学堂内走了进去,留下二人莫名其妙。
点了点头,“倒是也行!要不把大学用红布盖住?”左卫将军不敢确定的看着尤守,略带询问之意。
张九龄被管家带到学堂后,见李重润正在指挥院内的下人做分区。
这分区格局倒是新鲜,每个房间的门口竟然写着:“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
一直到六年级。
这应该就是学业等级,但张九龄等人并不明白这些是依靠什么划分的。
“老……老师!”张九龄见到李重润瞬间,略微尴尬的作揖道。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九龄感觉浑身不自在。
李重润听着张九龄蹩脚的话,脸上漏出笑容,没想到这货还是个准规守矩之人。
李重润摆了摆手,将张九龄唤至身前,说道:“如果叫着觉得别扭,叫我邵王也行,重润也可以,我比你年幼一些,随意点就好。”
张九龄闻言一愣,这是他第二次接触李重润,第一次的时候剑拔弩张,各自为营。那时的李重润心狠手黑,无所畏惧。
而此时的李重润竟然谦逊平和,少了些狂躁,多了些儒雅,更多了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
见张九龄愣神,李重润问道:“何为师?”
张九龄稍微迟疑,“引路,入门,教学识,教做人。”
他总结的还算是精准,这些事情应该是自己内心所想所得,并非书本文字。
李重润闻言,点了点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传道,要求老师言传身教,传授知识的同时培养学生的人格品质。”
“授业,传授基础知识与基本技能,可以根据不同人,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法,达到最好的学习效果。”
“解惑,学生通过主动学习提出他们的疑惑,老师要有效地解决知识的困惑,帮助学生走出困境。”
“为人师要真正做到‘传道、授业、解惑’。”
“还要具备三颗心,爱心、耐心和责任心。”
张九龄自始至终一言未发,听着如此新奇的解释,惊呆的愣在原地。
左卫将军与尤守一众下人也听见李重润的理论,被吸引过来。
一句何为师!问到张九龄的心坎里。
此言一出,张九龄神色激动不已,“殿下竟然有如此见解?”
李重润看着众人吃惊的样子,心中不免彷徨,这本是唐中期着名文学家韩愈《师说》中的一句话,自己只不过是借鉴过来而已。
但若说是别人所言,可能有陷入无休止的盘问中。
他看着张九龄,坦荡的说道:“我并未对你有任何教诲解惑之实,也无传道授业之事,还非你的老师。”
张九龄闻言,有呢喃思索那句话一番:“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越想越精辟,越想越贴切。
张九龄神色激动的跪在李重润的面前,“能为先生之徒,此乃子寿荣幸。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徒弟拜师傅,天经地义。
李重润用一句话直击张九龄内心,并非草率。
昨日比试诗文之时,张九龄已然对李重润的才华所折服,今日再听此见解,心中倍感激动。
李重润紧忙将张九龄搀扶而起,这等明相,让李重润惶恐。
将张九龄扶起之时,李重润看着脸上漏出尴尬之色,毕竟抄张九龄的诗打败张九龄实非道义,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之意,但随即夸奖道:“子寿他日作为,定会直冲顶峰。”
张九龄闻言激动,李重润也并非画大饼。
就算是没有李重润干预,他也会成为岭南第一人,成为开元盛世最后一名宰相。
二人心心相惜片刻后也没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结。
“老师,您这一年级、二年级,所谓何意?”张九龄不解的看着李重润的划分。
李重润看着划分出来的每个教室,心中有一套理论,“不日我们会将所有适龄儿童按照所学程度划分成不同等级。”
“水平高一点的去高年级,水平稍微弱一点的学生,入低年纪!”
张九龄听出大概,有所了解,所谓高低年级,是按照现在掌握的学识水平区分。“所谓适龄儿童是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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