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既然已经对教令院贤者下手了，还有什么顾忌呢？”

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回声很小，但总归是有那么一些。

见无人回应自己，凝哲也不恼，他只是走了过去，径直坐在了大贤者的椅子上。随后他打了个响指，放在桌子上的文件瞬间消失，文件消失后，又是几只蓝色的蝴蝶从桌子上飞起，同样在靠近凝哲后消失不见。

“非要我说得那么明显么？”凝哲看向办公室角落黑暗的位置，笑着说：“你们对我应该也有基础的情报，所以应该明白一切精神力的波动在我面前都是没有意义的——但仙灵的力量未必，所以才派了你来须弥，对吗？”

“......”

角落中仍未有声音传来，但随着凝哲话音落下，又是几只蝴蝶飞了出来。

“呵呵，无论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是这样。按理来说，我也不应该是你们的敌人，反而应该是你们拉拢的对象，不是么？”凝哲的笑容更甚了一些。

作为神明，他没有神之心，也不是上古之战后被天空岛盯梢的魔神。

硬要说的话，他比任何人都更适合反抗天空岛，同样以此为大业的冰之女皇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哒——哒——

果然，随着凝哲近乎直白的话语落下，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身影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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