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可能是最重要的那条腿。
“你打我,没什么,可要是这么对别人,你觉得别人会忍你吗?”
江辰玩了手刹车漂移,只不过没那么潇洒就是了,就像拿自动挡当手动挡,而且还没出一年驾照新手期。
“你可以不忍。”
你说不忍就不忍?
我偏生要反其道而行。
“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
江老板继而开始检讨自己了,或者说,给自己台阶,强行为自己挽尊,“爬墙进来确实是我的不对。可是今天不是第一次。难道每次都是我自找的吗?那次在古稻川,是司机踩的刹车……”
“住嘴!”
不得不承认。
江老板的记忆力真的是超众卓绝啊!
兰佩之的脸色刹那间似乎要把光线给冻住,头顶发热的白炽灯似乎漂浮起一阵阵寒气。
可如果仔细她的眼睛,就会发现冷冽的外表下蕴藉着不同寻常的波动,只不过藏得很好、藏得太深。
“不好意思!”
江辰立马道歉,赶紧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祸从口出,有些话是不能瞎讲的,哪怕是事实。
有些回忆,只能成为回忆。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把你嘴巴撕烂。”
今晚的兰佩之可谓是暴露了她传闻中的恐怖面目,或者说,在某人大无畏的试探下,开始急眼。
在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杀下,江辰不敢再抖机灵,老实的闭上嘴巴,连忙抬手示意表示明白。
“如果我再听到刚才的话,不管从哪里,你的舌头就不需要要了。”
江辰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保持安静,可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避免日后承受不白之冤,还是小声的问了句:“要是那个司机乱说呢……”
当时的司机内心OS:我xxxx!
兰佩之冰冷的注视他。
江辰抬手,表示明白,不再废话,立马给出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最好忘了。”
江辰一愣,哪怕识时务者为俊杰,此情此景应该去顺着对方,可他这个人,就是没办法去哄骗女人。
“忘?怎么忘?人脑又不是电脑,没办法格式化。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倒越会记住,你让我忘,你自己能忘吗?”
什么叫高手?
在大街上耍刀枪棍棒只能算杂技演员。
只有敢于在刀尖上起舞、在火山口蹦迪、在太平间吹唢呐才叫绝顶高手!
可以看出,兰佩之已经恼羞成怒了,白腻如雪的脸颊竟然罕见的、前所未有的隐隐泛出酡彩。
但是偏偏!
偏偏某人的话实在是太过公正,于情于理都无法辩驳。
她总不能真的成为一个只崇尚暴力不讲一点道理的泼妇吧?
兰佩之胸脯剧烈起伏,那是绝无仅有的风情泄露,虽然不算宏伟,但足够醉人心魂~
某人简直是完成无人达成的丰功伟业,就算今晚倒在这里,真的出不去了,不说无憾,起码也死得光荣。
“咳。”
某人适时轻咳一声,时机拿捏精妙,“有水吗?”
兰佩之眼神如冰刀,刮得皮肤生疼,别说一般人,就算乖张如小王爷过来,恐怕也扛不住,肯定想办法脚底抹油赶紧跑路,可偏生江辰同志如老神入定,岿然不动,屁股仿佛用胶水粘在了椅子上,连半点坐立不安的痕迹都没有。
跑?
他这个模样,浑身没哪处舒服,正常走路都费劲,跑得动吗?
所谓的要水,当然只是缓解气氛,江辰根本没指望自己能够享受到客人的待遇,但是对方的反应,大出他的意料。
只见今晚终于名副其实的血观音在短暂的沉默后,竟然真的站了起来,离开堂屋,似乎真的给他倒水去了。
江辰始料未及,呆坐椅子上,受宠若惊。
难道说他苦心孤诣的努力,真的起到了成效?
驯服、呸、是和兰佩之这样的女性相处,不可能采用男女宝册上面的办法,必须剑走偏锋!
当然。
江辰没有过早高兴,自作多情要不得,也许人家只是去拿驱蚊片呢?
经历几分钟患得患失的等待,在听到脚步声的瞬间,江辰第一时间转头看去。
旋即瞳孔凝缩。
只见长发披散居家打扮的女人竟然真的拿着一次性纸杯走了进来!
一时间的情绪激荡,让江辰甚至都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是误会。
确确实实是给他倒的。
见对方纸杯递来,江辰赶紧伸手接过,杯子沉甸甸,倒得很满,而且透过触感的温度,分明不是100℃的开水。
看着里面水纹微荡的凉水,某人无语凝噎,似乎差点又忍不住眼泪掉下来。
这次。
是出于感动!
“喝吧。”
兰佩之道,嗓音柔软、温和,沁人心脾。
堵不如疏。
这顿揍,挨得完全值得!
事物的珍贵性不在于其物质价值,而在于其蕴含的深沉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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