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估了永生者。”安德里亚说，“永生者是一种极其优秀的源力生命体。简单来说就是，不单单要有足够的天赋、还要有超越这份天赋的天赋，无论是才情还是能力，都是整个乌托邦最优秀的，才能够成为永生者。支配恶魔对于永生者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除非是达到了所谓的‘领主’级的恶魔，不然它们都是可以操控的。”

龙炎说：“尤其是博卡洛特纳。”

“博卡洛特纳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格温觉得自己不一定会输。

他与龙角打听过永生者的隐秘，在龙角的口中，永生者仅仅是‘稍微强大一点的源力使而已’。虽然听上去跟‘神明不过是强大一点的法爷而已’，但抛开这种论调，龙角作为硬实力应该是比龙炎弱的老龙家车长都能骑脸永生者，那自己应该也可以。

“在整个永生者圈子里面，基础状态排名前三十，全力形态大概是第一或第二。最着名的战绩是战平了一位传奇瑞克女术士。”

格温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了。

瑞克女术士对标的种族是法瓦尼亚魔女。

并且魔女尊主对待瑞克女术士的态度，也基本是‘法瓦尼亚魔女不受到任何外在因素的影响改变我们的对外态度，但我们尊重并理解瑞克女术士的需求。我们将争取达成共识，携手共进，维护多面宇宙的双边平衡，杜绝超帝国主义的存在与复兴，营造更为宽松的多面宇宙氛围’。

魔女对非平等种族则简单些，一般是‘法瓦尼亚自有国情在，外来者别插手’。

看，法瓦尼亚都承认瑞克和她们平起平坐了。那么传奇瑞克女术士，对标的就是传奇法瓦尼亚魔女。

博卡洛特纳能够与之战平——虽然格温琢磨了一下，觉得战平这个评价水分有点大，但至少没死。

“瑞克女术士曾经与法瓦尼亚魔女有摩擦，据说是几位尊主和几位大君（瑞克女术士的体制是没有体制，大君是她们实权领主的称谓）有领土摩擦，而我们乌托邦大致是站在魔女这一边，永生者更懂这些，所以抗击了瑞克女术士。”

说来比较悲哀。

即使是在尊主手中，乌托邦都不算是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地方。

因此乌托邦人甚至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瑞克派还是法瓦尼亚派的，这是最悲哀的，能代表乌托邦的在魔女看来并不是乌托邦人，而是永生者。而永生者与魔女的交易也不会泄露给乌托邦人知道。乌托邦具体的对外策略只有永生者可以决定，而乌托邦人决定不了。

“巨都级的车长也打败不了永生者么？”

“击败不了。”龙炎诚恳的说道，“一对一的角度来说，即使是学城号车长与两大教团的教宗，都无法打败比博卡洛特纳弱的永生者。所以，你能不能联系上卢娜西斯科对于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卢娜西斯科可以挡住博卡洛特纳，永生者与永生者之间虽然也有着级别的差距，但最强的也无法快速击败最弱的。”

格温与珊瑚聊过。

大致上卢娜西斯科愿意拦住博卡洛特纳。

虽然原则上它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原则还是要落实到现实里面。往博卡洛特纳的后背捅刀子这件事情，卢娜西斯科非常感兴趣。

“如果有博卡洛特纳的讯息，卢娜西斯科会出手拦下它。两个永生者之间将会发生一场大战，对了，卢娜西斯科还让我跟你问好，龙炎。”

格温还有点惊讶。

珊瑚的主人，永生者卢娜西斯科似乎认识龙炎，并且有过一段交情，让他帮忙打个招呼。

龙炎不是最讨厌永生者的吗？

格温略有点八卦的看向龙炎。

“我与永生者没有什么好聊的。”龙炎用那吸管吸食着茶水，“它们都是腐化的象征，有个预言，说毁灭乌托邦的会是永生者。”

“你是说终结预言么？”安德里亚问。

雷霆的幼女面露沉思：“终结预言曾经说过有朝一日乌托邦将会彻底停下来，世界的末日将会到来，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永生者。所以你憎恨它们，有趣，你是个反抗命运派啊，龙炎。”

龙炎点点头：

“命运是个无法绕开的问题。乐观者认为人们通过更好的努力摆脱命运，悲观者认为我们的努力反而是命运的一部分。但我想说，老乡人是我的家我的一切，如果说这辆列车行进的铁路要被破坏了，乌托邦要被破坏了，我自然会对要破坏它们的人或物产生厌恶、我不恨永生者，我只是，见到它们就只想着杀掉它们而已。”

他举起手握了握拳：“没有任何的憎恨，只是讨厌它们，并且单纯的要杀了它们，仅此而已。”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过分多了。”格温吐槽，“即使是我面对人渣，也会考虑它们有没有做过什么好事的，并且我猎杀人渣是因为人体里有我需要的东西而我不想要通过杀死正道人士去获得。可以说，我是为了狩猎与生存，而你只是单纯的发泄私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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