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三伏烈日汗流浃背地行那列阵操练之举。
就在许奕端坐于中军指挥高台上首太师椅之上。
目不转睛地望着下方一众刻苦操练的燕军将士身影之际。
燕军临时营寨外忽然奔来数十骑。
那数十骑腰间无一例外皆别着一杆赤红色的令旗。
“吾乃先登营斥候甲曲曲长公孙正!”
“有紧急军情需通禀王爷!还请速速核验!速速开门!”
方一奔至燕军临时营寨前。
为首一骑便快速勒停战马,随即快速自腰间取下一枚稚童巴掌大小的令牌。
随后快速将其递向前来核验身份的一名燕军值守士卒。
“公孙曲长还请稍待。”
值守士卒接过令牌后轻道一声,随即快速将令牌置于身旁袍泽所持印廓之中。
待令牌与印廓严丝合缝地吻合后。
值守士卒当即连连朝着营寨内挥舞手臂。
“核验无误!速速放行!”
“核验无误!速速放行!”
“核验无误!速速放行!”
其话音方落,燕军临时营寨门前数道摆满长枪的拒马便被人快速搬开。
数道摆满长枪的拒马方被人搬开可容纳一马通行的空隙。
先登营斥候甲曲曲长公孙正当即一扬马鞭快速穿过那数道拒马。
直奔位于营寨最中心处的中军大帐而去。
公孙正方一奔至中军所在范围内。
当即便有两名问心百卫带其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至中军指挥高台下。
“启禀王爷。”
“浑邪王、新日王大军已至我军三十里外。”
“且此时正于我军三十里外行安营扎寨之举。”
公孙正行至中军指挥高台五步外,随即翻身下马。
面朝中军指挥高台上的许奕深深俯身抱拳行礼道。
“敌军兵马数量可曾探清?”
许奕自上首太师椅站起身来,随即迈步行至指挥高台边缘处开口问道。
“回王爷。”
“据探,浑邪王、新日王所率兵马数量当在三万七千人上下。”
公孙正闻言当即如实回答道。
‘三万七千人上下。’
许奕闻言不由得眼睑微垂一瞬。
随即再度看向中军指挥高台下。
“浑邪王、新日王所遣斥候最大探查距离为多远?”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再度开口问道。
“回王爷。”
“浑邪王、新日王所遣斥候大半游离于匈奴大军五至十里范围之内。”
“少量斥候游离于匈奴大军十至十五里范围之内。”
“而超出十五里范围后,则再无匈奴斥候身影。”
公孙正沉吟数息,随即快速如实回答道。
“匈奴斥候可曾发现我军身影?”
许奕闻言不由得沉默数息,随即再度开口问道。
“回王爷。”
“匈奴斥候自始至终皆未曾显露过异样。”
“以末将之见。”
“匈奴斥候当是并未发现我军斥候身影。”
公孙正闻言后不由得沉吟数息。
数息后公孙正再度开口回答道。
“孤已知晓,再探再报!”
“汝等切记!”
“若敌军营寨兵力分布一事不可为。”
“那便无需再理会此事。”
“除此之外。”
“探查敌情时,我军将士行踪一旦暴露。”
“斥候甲乙两曲将士务必第一时间全部后撤归营!万万不可行冒险之举!”
许奕沉吟数息,随即沉声下令道。
“末将遵令!”
公孙正闻言不由得心中一热,随即连忙再度深深俯身抱拳行之一礼。
“去吧。”
“切记切记!”
“一旦有一人行踪暴露!”
“斥候曲甲乙两曲将士务必第一时间全部后撤归营!”
许奕微微摆手再度叮嘱道。
“是!”
“还请王爷放心!”
“末将告退!”
公孙正再度深深俯身抱拳行之一礼,随即告退而去。
待公孙正身影彻底消失于视线后。
许奕略作定神抬头望了一眼天色。
随即再度看向下方那一道道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地刻苦操练的燕军将士身影。
“汪敬伯。”
许奕顿了顿,随即开口唤道。
“末将在!”
始终立身于许奕不远处的传令官汪敬伯闻言当即出列俯身抱拳行礼道。
“传令各部将领。”
“敌已至三十里外。”
“今日操练之事到此为止。”
“各部将领各自点兵三百取水制冰,用以营帐消暑。”
“余者全部归营好生歇息。”
许奕略作定神,随即沉声下令道。
“遵令!”
传令官汪敬伯闻言当即再度俯身抱拳行之一礼。
随即快速转身部署传令一事。
不多时。
伴随着许奕一声令下。
中军指挥高台四周的那一道道顶着烈日汗流浃背地操练的燕军将士身影。
无不以曲列阵快速朝着各部营帐所在散去。
仅仅一两刻钟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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