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不久前与匈奴各中大型部落五万联军之战等诸多战事后。
其无论自身实力也好,亦或者整体实力也罢,皆得到质的提升。
虽仍稍逊于最先随许奕出征漠北草原的五千燕军将士。
但却亦已完全不弱于所谓的百战老卒以及百战之师等。
甚至于就连燕军朵颜左卫五千六百将士以及燕军朵颜右卫五千六百将士。
亦于这段时日的接连大战中得到质的提升。
现如今身处漠北草原之上的燕军各部将士中。
唯有屈宝田奉命自燕地增援而至的八千燕军将士战力最弱。
亦未曾在大规模军团作战中接受过血与火的洗礼。
屈宝田奉命自燕地带来的八千燕军将士需要历经血与火的洗礼。
方才能够蜕变成真正的精锐中的精锐。
否则一旦行至漠北腹地对上坐镇匈奴王庭的右贤王窝阔思的话。
轻则八千燕军将士死伤惨重,重则将整个燕军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之中。
无论是屈宝田所率八千燕军将士死伤惨重也好。
亦或者将整个燕军拖入万劫不复的泥潭之中也罢。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皆是许奕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与此同时。
燕地境内的修筑新女祁城事宜以及修建贯通燕地两郡十七城的新官道事宜。
因事关燕王府生死存亡以及燕地百年大计等,亦是容不得拖延哪怕一丝一毫。
也正因此。
燕王府以及燕商联盟所面临的钱粮压力必须得到极大的缓解。
此间种种。
由不得许奕不慎重以待。
而能够同时解决如此多问题的最好办法赫然便是战争!
且必须是大规模战争!大规模军团交战!
若非如此。
许奕又岂会费心费力地于漠北草原之上另辟战场主动掀起一场双方投入兵力约八万人的大战!
且此间所言八万人并非虚张声势的八万人,而是实实在在投入八万兵力!
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许奕虽为此战几近呕心沥血,但最终取得的战果却格外的丰硕。
思及至此。
许奕目光中的深邃之意不由得愈发浓郁起来。
而那满是深邃之意的目光中不知为何却又夹杂着些许疲倦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
许是茫茫大漠的风儿过于喧嚣。
又许是茫茫大漠的夜晚过于寒冷。
许奕不自觉地紧了紧身上所披厚重羊毛大氅。
原本萦绕着万千思绪的心神亦是不由得自先前那场大战中渐渐回过神来。
百余息的时间匆匆而逝。
许奕似是完全自先前那场大战中回过神来般。
眺望天际明月的目光中已然不复先前深邃与复杂。
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思念之色。
‘算算时日。’
‘应当便是这几日了。’
‘可......可一定......可一定要母子平安啊。’
许奕凝视着悬于天际之上的皎洁明月,目光中不知不觉间便已浮现浓浓担忧之色。
话音落罢。
许奕目光缓缓自悬于天际之上的皎洁明月中挪开。
随即望向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地上谷郡沮阳城所在方位。
‘会母子平安的。’
‘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有孙良医在,有那么多稳婆在。’
‘更有朱家送的五百年年份的人参在。’
‘一定......一定......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许奕似是自我安慰般地低声喃喃自语道。
然而。
纵使其再如何自我安慰,目光中的担忧之色亦未曾消散丝毫。
足足过了一两刻钟之久。
许奕方才将心中浓浓的担忧之意深深地压于心底最深处。
目光中的浓浓担忧之色亦随之渐渐凝结。
最终潜藏于眼底最深处。
就在许奕自沙丘之上缓缓站起身来,正欲折返营帐歇息之际。
燕军临时安营扎寨的沙漠绿洲北向忽然出现点点通红火光。
粗略望去。
那点点通红火光数量约在两三百余。
见此情形。
许奕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动,随即迈步朝着沙丘下的燕军临时营寨行去。
其方自沙丘动身迈步朝着燕军临时营寨行去。
原本潜藏于沙丘四周的问心首领以及百余名贴身亲卫当即现出身形。
随即紧随许奕一同迈步朝着位于沙丘下的燕军临时营寨行去。
一刻多钟后。
许奕方行至燕军临时营寨中军大帐内,尚未来得及于上首太师椅安然落座。
中军大帐外便传来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
而急匆匆的脚步声仅仅只持续数息之短便戛然而止。
“主人。”
“先登营斥候曲甲曲丙伯伯长康寿喜求见。”
十余息的时间匆匆而逝。
问心首领挑开帐帘自外而至,行至许奕三步外后随即面朝许奕深深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允。”
许奕不徐不疾地行至上首太师椅前,随即稳稳落座于上首太师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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