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是很寒凉的。

而处于山腹内部的古墓温度便更低了。

也幸好，杨、龙二人有内功护体，且早就习惯了这种温度，倒是并无异样。

掌门石室。

灿若红霞般的烛光荡漾着。

小龙女看着室内落上灰尘的家具、地面，轻声道：“看来祖师婆婆是真的离开了，也不知道她有无留下信件，去了哪里。”

“姑姑，信我找到了。”

杨过去禅室取出古琴时，便见到上面的一封信件。

落款了个极为凌厉，锋芒毕露的“林”字。

“姑姑你看看吧。”

将古琴稳稳放好，杨过这才把信递给小龙女。

小龙女点点头，坐在寒玉床上，同杨过一起看了起来。

『信：龙儿，我也这么称呼你吧。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终究还是要离别的……

杨过那小子我见到了，除了武功差了些，其他我还算满意，你们要好好练武……

我给你留了武学放在灵室下面，你回来了，记得去看一看。

万望知晓，武学一途，学我者生，像我者死……』

缓缓收下信件，看着最后的有缘再见，小龙女流露出几分失落情绪。

杨过宽慰道：“姑姑不要不开心了，说不定祖师婆婆以后又回来呢？”

小龙女收了信件，沉吟道：

“过儿，我们去看看祖师婆婆留下的武功吧。”

杨过点头，“那就听姑姑的。”

一路来到灵室，杨过点燃白烛，烛光荡漾着，周围也清晰不少。

打开石棺后，便露出棺盖上的字迹，只不过现在多了两行。

『玉女心经，技压全真。』

『重阳一生，不弱于人。』

『九阴真经，不过尔尔。』

『重阳老道，自欺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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