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等着,快点儿,别耽搁我睡觉。”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说道,转向另一位:“你呢?”
“我……今晚不行,明天中午之前也给你。”安科长咬着牙说道。
“柱子,过了。”等安科长也走了之后,易中海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何雨柱有些不太高兴:“一大爷,我说句话您别不愿意听,如果咱俩掉换一个位置,您是什么感觉?”
“我……可你这一收钱,性质就不一样了。”易中海说道。
“那您的意思是将他们送派出所或者送李主任那里就合适?我马上就要去三线了,对我和晓娥来说,恐怕还是钱和粮票更实用一些……这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你是想给娄晓娥报仇吧?”易中海盯着何雨柱问道。
“你要是这么想,也没什么毛病。”何雨柱很坦然地承认。
……
秦家,秦京茹坐在那儿还抽抽噎噎地哭,两腮肿得老高,许大茂在一旁看着,就着上手嘘寒问暖的了。
“许大茂,你离京茹远一点。”秦淮茹看得心里嗝应。
“我这不也是关心京茹嘛,这娄晓娥的手毒着呢,咱妹这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她摧残?”许大茂说道。
“那你怎么不上去扇她两巴掌?”秦京茹气道。
“我这不是没反应过来嘛。”许大茂讪讪地说道。
“你们俩都歇着吧。”
秦淮茹从篮子里取出来两个鸡蛋放锅里煮:“幸好何雨柱他们后天就要走了,要不以后还怎么做邻居?”
“姐,他们走了,那房子是不是就可以重新分配?”秦京茹忽然问道,她早就不想和那三个孩子一起睡了。
“你想得美事儿呢!”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那房子的房主就是何雨柱,不是分配住房,人走了也是他的,他死了那是他妹的,轮不着别人惦记。”
“凭什么他都走了还占着两间房。”秦京茹小声地嘟囔,但也不敢让秦淮茹听到。
当天晚上,刘光福过来送钱,何雨柱让他给刘海中捎话,表示十分的感谢……这孩子有点儿憨,大概是原话带回去了,结果刘海中家这大半宿闹的,鸡飞狗跳。
第二天一大早,安科长就亲自上门把钱和票送来了,何雨柱笑眯眯地收下了,并且很大度地表示不跟他计较……中午,他去大领导家里给大领导夫妇做了一顿饭,并且告诉他自己要去三线参加建设。
听说他是主动报名,大领导有些惊奇,不过在知道何雨柱跟娄晓娥结婚之后,毅然提出去三线工作,这让大领导非常的赞赏。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大谈信仰,或者奉献之类的,他欣赏主何雨柱,就是因为他的善良和真诚,能够为自己的亲人抛舍城市生活,这本身也可能说是信仰……是对婚姻的信仰,虽然谈不上伟大,至少他是真诚的。
回到家里,何雨柱就开始准备吃的——据说路上得走几天,而且他和娄晓娥走的还不是一趟线,他们得在滇省昆明下车,帮忙转运一些设备,而娄晓娥她们女职工和一些家属是在黔省下车。
两个人一边包着包子,一边交换着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听说前年去的那一批人已经把家属区盖好了,像咱们俩这种夫妻一起过去的,也可以直接分一套房子……可惜不是楼房。”娄晓娥很有些遗憾。
“有的住就不错了。”
何雨柱想了一下,道:“要是带院子的平房,你一定要挑个院子大的,到时候咱们好种点儿菜,以后有孩子的话,活动起来也跑得开。”
“你想那么远干什么?”娄晓娥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何雨柱笑得贼兮兮的,显然没想好事。
当天晚上两个人如何折腾就不必说了,第二天一大早,他们早早的起床,家里的东西都被何雨柱弄了一匹蓝布给盖了起来,然后将门锁好,先去后院跟聋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告辞,然后才骑着自行车去火车站——自行车也是可以托运的,两个人这次是各骑一辆,娄晓娥那辆是二六的鲜红色,特鲜艳,骑在街上的回头率那是杠杠的,娄晓娥也特展扬。
到了火车站,有工会的人帮忙托运行李,两个人各着背了一个大号的双肩包,里面装的都是吃的、喝的和一些洗漱用品,据说到地儿了还分一些日用品来着。
“你的车票是到昆明,我这张车票到关岭……这是什么地方?”娄晓娥比照两个人的车票问道。
“我也不太清楚。”
何雨柱摇摇头:“听说那还不是终点,咱们厂偏着呢,下了火车还要坐卡车,说不定还会遇到狼。”
说到这里,他悄摸摸地掏出一件东西塞在娄晓娥手上:“别到腰里,别让人看到,关键的时候好防身。”
“这是……你哪来的刀?这怎么样式这么古怪?”娄晓娥低呼一声问道。
“这是藏刀,我以前买的,没想到现在用上了,你拿着防身。”何雨柱压低了声音,催促娄晓娥将刀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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