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何雨柱拿来的公函给众人传阅了一遍,十分痛心地说道:“许大茂同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这才短短几年的时间,就膨胀到了这个地步!他想干什么?他是在挖阶.级兄弟的墙角!在给我们轧钢厂抹黑!我们绝对不能姑息这种行为……”
我们一致怀疑你在装13!
众人都默默地看着李主任,一时不知道他这是即兴演出还是真的要拿下曾经的心腹爱将。
李主任一看,这情形不对啊,怎么能一个捧场的没有呢?
他有些不耐烦,向一个手下递了个眼神。
那名心腹总算是领会了自家老大的意图,咳嗽一声道:“许大茂这个同志很能迷惑人的,但时间一长他的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弄虚作假、欺上瞒下……总之,现在很多工人都对他有意见,举报信我都收了很多,正准备向主任汇报这件事情,没想到主任慧眼如炬,竟然提前一步发现了……”
马屁如潮,拍得李主任怡然自得,觉得自己当真有先见之明。
有这么一个良好的开端,其他管理层就立即集中火力炮轰许大茂……就连刘海中都受到了牵连。
……
傍晚时分,四合院原来何雨柱住的那个房间里,已经摆上了一桌席面,许大茂、秦淮茹、贾张氏、刘海中夫妇、阎埠贵夫妇都坐在桌旁,棒梗三兄妹还在原来秦淮茹的房子里吃饭。
“这也算是一次小乔迁,所以是一定要庆贺的。”
许大茂致祝酒辞,站起身热情洋溢地说道:“这第一杯洒,首先得感谢一大爷(刘海中)的支持。”
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倒上第二杯酒:“祝贺三大爷成为二大爷!”
说着,再一次将这杯酒一饮而尽。
“这杯酒我也干了,谢谢一大爷,谢谢大茂。”阎埠贵兴高采烈地举杯示意了一下,也将酒一饮而尽,现在他也为自己能够重新回到‘领导岗位’而兴奋不已,早把帮儿子抢房子的事情摇到脑后……倒也不能说他是官迷,实在是他抗不住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联手,而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想把阎埠贵拉下水,就许他这么一个荣誉职位,双方一拍即合。
“三大爷,你还应该感谢我,如果没有我的房子,你还能当得上这大爷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熟悉的人……何雨柱从门外施施然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许大茂的位置上,看了一眼桌上的七、八盘菜,笑了笑:“挺丰富的嘛。不过……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在我的房间里放桌子?”
秦淮茹期期艾艾地说道:“傻柱,你别误会,我……这不是棒梗大了嘛……”
“你闭嘴!这么多男人还轮不到你说话。”何雨柱不客气地呵斥道。
许大茂在一旁跳脚道:“傻柱,哥们今天就占了这房子怎么了?!你不住还不允许别人住嘛……”
何雨柱直接从挎包里摸出一块板砖‘砰’的一声就砸在了许大茂的脑袋上……这个时代,板砖绝对是方便、实力的坑人神器,而且由于人民群众的长期实践与摸索,用多大的力度、砸在什么位置,那都是有讲究的。
许大茂‘哎哟’一声,当即摔倒在地,脑门上鲜血横流!
“死人了,傻柱杀人了!傻柱杀人了!”贾张氏杀猪似的叫了起来。
“你、你大胆!傻柱,你等着!”刘海中指着何雨柱,手颤巍巍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放肆!无法无天!无法无天!”阎埠贵面如土色地坐在那里嘟囔。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冲到许大茂身边扶起他呼唤道:“大茂,醒醒,别吓我……”
许大茂也没昏,就是拍得有些迷糊,他睁开眼,伸手往头上一抹,顿时抹了满手血,“傻柱,你摊上事儿了,我这次不让你把牢底坐穿,我就不姓许!”
从何雨柱进院开始,就吸引了不少人过来看热闹,只是何雨柱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硬是没人反应过来,此时虽然也有人在外面招呼何雨柱别动手,但硬是没人进来,生怕何雨柱迁怒。
砰!
何雨柱将砖头往桌子上一拍:“这回有人解释吗?”
“傻柱,你现在不是轧钢厂的职工,甚至不是京城人,凭什么霸占四合院的房子?!”刘海中越说越理直气壮。
阎埠贵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傻柱,你已经不是我们大院的人……”
何雨柱一伸手,又将板砖掂了起来。
阎埠贵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你……傻柱,你别乱来,这是要犯.法的……”
刘海中也色厉内荏地道:“傻柱,你别犯浑,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何雨柱冷笑:“犯浑的是你们,我现在就算是砸死你们,你们……”
“住手!何雨柱,把砖头放下!”
就在这个时候,两名公.安分开人群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看到何雨柱这架势,立即大喊一声,另外一位更夸张,手到摸到枪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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